喬晚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那還請仙人先躺下。」
「請讓奴伏侍仙人。」
蕭博玉饒有興趣地往枕頭上一趟,「說罷,你要怎麼伏侍我?」
少女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襟。
蕭博玉眼睛瞪大了眼,突然還有點兒緊張。
擦。
今天他終於要拋棄自己的原則,見識那幾兩肉的風範了嗎?
少女伸手探入衣襟,緩緩地,緩緩地,抽出了兩把鐵錘!
見那鐵錘的第一眼,蕭博玉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
立刻翻身而起!
卻被一鐵錘砸在了兩腿之間!
砰!
床板晃了幾晃,木屑飛濺!
少女坐在他身上,高高地掄起另一隻鐵錘,咧開嘴,兇殘地笑了,「這就是我的本事。」
「說吧,是要鑰匙還是要你兄弟。」
蕭博玉面色遽變,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麼不明白的。
自己中招了。
「誰派你來的。」青年神情頓時陰沉了下來。
喬晚:「沒人派我來。」
「鑰匙,還是兄弟。」
喬晚語氣森森的,把鐵錘往前緊貼了貼,再度重複了一遍,「鑰匙,還是兄弟?!」
那把鐵錘,」咚」地一聲,突然變成了個大金瓜,壓在了他下半身。
那冰冰涼涼的觸感,順著關鍵部位,一路躥上頭皮。
蕭博玉頭皮發麻,面目扭曲,冷汗都下來了。
「等等,你先別著急。」
「你要鑰匙我給你就是,你千萬可別衝動啊。」
「鑰匙……鑰匙」蕭博玉目光緊緊盯著喬晚,恨很地擠出幾個字,「就在我儲物袋裡,你得放開我我才能拿給你。」
喬晚掄起鐵錘,面無表情。
哐!!
那金瓜正好擦著緊要部位,落在了男人兩腿之間。
喬晚伸手就去摸他袖子裡的儲物袋。
蕭博玉雖然那叫一個恨,但沒辦法,身家性命都被這大金瓜壓著。
好漢不吃眼前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從蕭博玉儲物袋裡摸出了籠門鑰匙和馮岱的儲物袋。
喬晚又單手從袖子裡抽出另一條縛龍索,開始幹活。
三下五除二,另一隻粽子再度新鮮出爐了。
做完這一切,喬晚想了想跳下床,拿下牆上裝飾用的寶劍,往蕭博揚兩腿之間一插!
距離不多不少,卡得正准,
只要一不留神,馬上就能血濺於床。
再扯了一塊床單角,團吧團吧塞進了蕭博玉嘴巴里。
做完著一切,喬晚拎起鐵錘,拿起鑰匙,打開窗,看都沒看床上的蕭博玉一眼,就這麼跳了下去。
蕭博玉急得直瞪眼,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抹烏黑的發尾,瞬間消失在了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