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輩,你聽晚輩解釋!」
說點兒什麼,接下來要說點兒什麼?
喬晚大腦超負荷瘋狂運轉。
但沒等喬晚繼續開口往下說,妙法先開了口。
聲如雷鳴,尊貴威正,還是自帶混響效果。
「你無需解釋。」
妙法闔眸。
一幕一幕,不斷在腦海中重現。
緊貼的肌膚。
旺盛的食慾、殺欲和性()欲,近乎貪婪的吞吃。
「剛剛是我逼迫於你,此事錯不在你,罪業皆繫於我一人,果報也由我一人承擔,與你無關,你無需向我道歉。」
喬晚豁然抬眼,對上妙法目光之後,又趕緊低了下去,結結巴巴道:「話話不能這麼說,晚輩也絕沒有責怪前輩的意思,之前晚輩在定忍峰下,摸摸了前輩,現在,一來一往,很公平了。」
妙法怒喝:「這如何能按『一來一往,公平』計較?!」
可能是察覺到自己態度問題,佛者彆扭地冷冷闔上了眼,默不吭聲。
除了這樣還能按什麼計較啊。喬晚絕望痛苦吐槽。
「你在何處?」
過了一瞬,妙法突然問。
喬晚:「前輩?」
「你在何處?」
喬晚下意識回答:「在在不平書院。」
妙法皺眉,果決回答:「就在此地等候,我這就來找你。」
不牽扯上現實,她還能按個春夢處理,一牽扯到現實,喬晚驚得差點跳起來,臉色瞬間漲紅。
全身上下一波接一波的冒著熱氣,紅得說話都說不太利索:「這……這就不用了吧。」
「此事沒有商量的餘地。」妙法深深擰眉,沉聲道:「你在這兒等著,至多一刻,我就來找你,向你賠罪。」
說完,似乎也不太自在地調整了一下姿勢,但這一動,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袈裟徹底散落,沾了一層薄薄水光的裸露胸肌上,有什麼東西輕輕擦過,落了下來。
是條粉紅色的髮帶,還綁了個不抬起眼的小蝴蝶。
喬晚這才意識到自己頭髮已經全散開了,臉不自覺漲得更紅。
完全無法面對。
「這這是晚輩的東西」
趁妙法沒什麼反應,趕緊小心翼翼地湊上前,伸手拿了回來。
指尖相觸的剎那。
喬晚叮鈴鈴全身都麻了。
妙法也僵住了。
兩個人瞬間僵硬成菩提樹下,相顧無言的兩根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