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用擔心,放手一搏。」濟慈笑眯眯地拍了拍喬晚肩膀,「干就完事兒了。」
「還有就是……」面前莽僧好奇地問:「那妖皇王妃是怎麼回事?」
「我問了師尊,沒想到尊者他老人家也不知道這事兒。」
喬晚一愣:「前輩知道了?」
一想到這被妙法尊者知道了,就忍不住尷尬到頭皮發麻,好在一回頭的功夫,君採薇又歪著腦袋,笑吟吟地朝喬晚招手。
「牛兄,來來來,這裡。」
喬晚順從地走到了男人身邊,看了一眼:「甘南呢?」
「你說鱔鱔。」君採薇搖著扇子,唉聲嘆氣,「鱔鱔怎麼也是青陽書院弟子,早就去青陽書院那兒去了。」
眼神一瞥,示意喬晚看向青陽書院方陣,在一片惹眼的綠色中,一眾穿著青色衣袍的儒修少男少女們,笑眯眯地拽著甘南問東問西。
被一干師兄師姐密切憐愛包圍在,青年紅著臉,垂著腦袋,兩根拇指大小的龍角都有點兒泛紅。
目光再一轉。
崇德古苑的方陣也已經準備就緒,由白珊湖和孟滄浪領隊,齊非道蹬著草鞋農民揣著在和方凌青說著什麼,方凌青目光卻老往不平書院的方向瞟。
奈何崇德古苑和不平書院之間的差距刻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大,崇德古苑能派在前面,不平書院只能擠在後面。
作為不平書院的山長,吸取了在鬼市的教訓,喬晚,或者說陸辭仙,思索了半刻,囑咐道:「這回進去不用帶什麼天材地寶,謹慎為上。」
王如意:「聽你的!都聽你的!」
朝天嶺由謝行止帶著,久未見面,青年烏髮墨鬢,眉眼冷峻,站在一票弟子中間更加風姿卓逸。
在這兒,喬晚還看到了之前鮮少看到過的雲煙仙府。
雲煙仙府,不愧是個以女修為主的門派,各個雲鬢霧鬟,衣袂飛揚,各個打扮得如同古畫上面的仙女,手裡還提著個花籃,,笑起來時宛如一串銀鈴,所過之處,香風曳曳,鮮花飄飄,惹得一眾沒見過世面的糙漢門派們,紛紛紅了臉。
為首的宮主公孫冰姿,微笑著上前和崑山、青陽、大悲崖幾家主事寒暄了幾聲,餘下的弟子笑著在陸家方陣身邊站好。
陸家,就是北邊那個陸家,和岑家、蕭家同稱為三大家,至於岑二所在的岑府,勉強只能算岑家的一個分支。
陸辟寒也出生陸家,不過也不是陸家本宗,陸辟寒那一支當初被碧眼邪佛所滅,全家就剩下了他一個,因此被抱養到了本家撫養。
雖說師承崑山,但這回,陸辟寒還是站在了陸家的方陣里,正偏著頭,臉色蒼白地和陸家家主說著點兒什麼。
短暫的寒暄之後,由崑山高層發表講話,青陽書院大悲崖各代表儒修、佛修發表講話,優秀弟子代表謝行止發表講話,裁判發表講話,最後,高台上,馬懷真轉動著輪椅走了出來,臉上難得多了點兒笑容和喜氣,嫻熟地開始打官腔,念講話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