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看到我的態度了?我還說你們故意誹謗造謠呢!我可是全軍全城有名的態度好的醫生」看兩人氣憤算計的表情,冰蘭坐下輕輕道:「知道我怎麼殺鬼子嗎?他們很多都在夢中死的,我有一次殺了五十多個,居然一個反抗的都沒有,你們不好奇我怎麼進去的怎麼殺的嗎?」
「怎麼殺的?」兩人不由問道。
「我是醫生,殺人很容易,而且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冰蘭看著兩人。那倆人深感後背冒冷汗,涼颼颼的:「今天的調查就到這兒吧」一人道。
「那你們還來不來?」冰蘭依然看他們。
「我們的事已經辦完了,事情調查清楚了,應該不會再來打擾」
「那兩位慢走,我要去病房看看了」冰蘭起來悠然走著,一直到聽不到冰蘭的腳步聲,兩人才坐下抹汗:「簡直就是土匪、惡霸!」一人罵道。
「那你想怎麼辦?你敢拿命賭嗎?聽說這位跟她丈夫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沒。死在他們手裡是鬼子國民黨真的很多,他們想搬了哪兒的庫就搬哪的庫。暗殺任務都做了好幾起」
「怎麼不早說!早知道誰惹這煞星!」
「回去怎麼交代?」
「還用我說嗎?這邊不行不還有別的線索嗎?咱們還能一棵樹吊死人!」
「那不白來了?」
「就當撿了條命!」
調查員走了,冰蘭提心弔膽等了一個月,一直沒什麼消息。冰蘭沒等衛國衛華高中畢業就讓他們倆參軍了,高考基本上按政治分,考也沒用。
「你們家衛國衛華怎麼都當兵了?」上班姐幾個又湊一起道。
「不去部隊跟著那些孩子瞎胡鬧?我勸你們,把夠年齡當兵的都送部隊上去」冰蘭道。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聽我的勸就去做,不聽後果自負啊」
「我覺得冰蘭說的有道理」李紅英道,「回頭把我家的那倆都送去」
「我也送去,省心」曹艾雲道。但是她還是沒擰過三兒子,偷偷背著她報了軍墾建設兵團。氣得曹艾雲又哭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