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息盯著姜頤安的照片,眼眸深邃,一個想法升上他的心頭來。
有沒有可能,單封根本沒有死呢?
他死的那麼巧合,關於他的消息全部消失。
要是,跟在姜頤安身邊的就是單封呢?
顧息這樣想著,又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可笑。
這些不過他的臆想,沒有證據可以證明。
說不定單封真死在了那場意外里。
他點開了姜頤安的資料,查看他的生平,和他的公司行事風格。
他看完後,又把視線凝聚在那一張照片上。
照片上的姜頤安頭髮被捋到頭上,露出光潔的額頭,一雙顏色極淡的灰色眼瞳里冰冷空洞,嘴唇緊緊抿起,沒有一絲笑容和生氣。
他看著照片,腦中響起了江無棲對他說的那一句話。
「他……把我當做是他的作品。」
「我不明白他話里的作品定義是什麼。」
作品?
說好聽點是作品,分明就是把江無棲當做是自己的所有物。
可笑。
顧息看著照片,心中的憤怒像束小火苗一樣猛地竄起來,燒著他的心,同時手下的效率也越快了。
他們怎麼做,他就怎麼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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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被迫住在姜頤安的別墅里,房間門外還有著幾個保鏢在把守,防止她逃跑。
其實說是住也算是給面子,實際上就是軟-禁。
她的手機電腦全都被姜頤安沒收了去,對外界的聯繫全部被切斷,沒有辦法和外界取得聯繫。
這個房間裡的電視也只能夠放些碟片,最新的新聞也沒有。
她只能夠窩在這一個小房間裡,對著無聊的電視機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她看著天花板,呆滯的腦子轉了一轉,對了,她還有獲取外界信息的途徑——當姜頤安回來,他身邊跟著的單封就會來到她的房間,和她說今天發生了什麼東西。
他們的事情發展到了那個地步。
他們和她說這些,無異是在她的傷口上撒鹽,火上澆油。
因為這一切,姜梨木木地想著,都是因為她,才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