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寒懶得再聽他的胡言亂語直接問道:「這次你過來是有什麼事情?」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告訴你這刑府有一個密室,和謝候有些關係,劉景譚這次來也是為了那個密室,你不是還有任務嗎?大可以隨他一同前去。」
謝庭寒聞言皺眉:「和謝候有關係?劉景譚知道謝候是我爹,你確定他會讓我進去?況且你這樣不算是漏題嗎?」
陳澤聞言一笑:「能不能讓你進去就看你的本事了,至於漏題倒是不算,你要找到劉景譚具體來此的目的才算是任務完成,加油吧青年~」之後便是一陣通訊終端的「吱吱——」聲。
劉景譚看到謝庭寒長久的沉默還以為這人是真的只討厭談靜流一人,聲音略微有些發澀,也有些疑惑,抱著謝庭寒的手指又緊了緊像是要確認這人的確就在他身邊一般:「你當真只討厭談靜流?可以說為什麼嗎?」
「啊?哦!」謝庭寒被聲音拉回了思緒仔細的想了一想:「其實倒也不是討厭他,那麼年輕就能官拜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倒是挺讓人欽佩的。」
劉景譚抬頭望著他,略有些不解:「那你為何之前言語之間說那人是傻子,還經常找那人麻煩?」
謝庭寒心道原主找談靜流麻煩的事情都傳的如此之廣了嗎?他以前是有多愛找人麻煩。
不過這叫他怎麼解釋,說那人是個傻子這句話的確是他和劉景譚說的,即使撒謊也沒有用,想來想去只得道:「那人太愛委屈自己,又不懂得適時地拒絕,所以就傻唄。」被皇上這樣那樣都不知道反抗,最後還委曲求全這不是委屈自己是什麼,這不是傻是什麼?謝庭寒覺得自己回答的非常好。
「你這是……心疼他?」劉景譚眼神有些晶亮:「那你幹嘛之前總找人家麻煩?現在又要討好他」
「我……」謝庭寒一時語塞,他能咋說?他說欺負人的是他這個身體的原主人而不是他?不被當做瘋子才怪,而且他可不希望被朋友認為是個小肚雞腸喜歡平白找對家麻煩的人。
想了想之後還要主動接談靜流,謝庭寒咳了咳嗓子道:「誒呀,我喜歡他嘛,總要吸引一下人家的注意力不是。」說完自己都有些心虛的調轉過視線。
不過他這副神情在劉景譚眼裡便成了表明心意後的羞澀,頓時眼睛瞪得大大的略微有些難以置信:「你說你……」後面的話因為嗓子過於乾澀而堵在了喉嚨口。
謝庭寒本來也只是胡亂的一說,畢竟這種事情只要不是當著當事人的面說一般也不會怎麼樣,他相信劉兄也不是那種會傳這種是非的人,最後的結果也就是不了了之而已。
但是看到劉景譚滿眼震驚的表情他多少也有點不好意思,破罐子破摔道:「怎麼著?不成嗎?談靜流哪裡不好,長得好身材好學識好性格好,你倒是說說他哪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