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寒沒搞懂剛剛還好好的,這劇情是如何發展到他要給對方當牛做馬的,不過常年的主播生活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他反應倒是快迅速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說著就衝著談靜流鞠了個躬,誰都沒想到謝庭寒居然直接就順嘴拜了師?畢竟按照剛剛談靜流的話來說這分明就是讓他去做傭人的,但是如果身為徒兒為師父做牛做馬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對,而且這師父徒弟的挺起來也好聽一點。
不過堂堂謝世子居然做了談相的徒弟這說出去估計誰都不信,畢竟在朝中談相和謝侯爺那可是妥妥的水火不容,所以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兩家這是要冰釋前嫌了?
眾人轉頭看了看還在那邊吹鬍子瞪眼睛的謝侯爺,心道不像啊。眾人心裡搖了搖頭,這波操作還真是讓人看不懂了。
這邊談靜流也被謝庭寒的一撥拜師弄的愣在當場,看著身前長身玉立玉樹臨風的那人衝著他雙手一鞠低著頭彎著腰卻仍然能看出挺拔的身姿,突然覺得一陣好笑。
怕真的笑出聲談靜流趕忙轉過頭不去看他,道:「既然謝世子想要拜我為師我當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你這個徒弟……」說著一頓,謝庭寒有些奇怪的抬頭看他,就看到那人伸出一小截舌頭快速的舔弄了一下嘴唇,但是看不到具體的眼神,「你這個徒弟我收了。」
「給為師倒酒」談靜流坐在那裡語氣恢復了冷淡,毫無之前的親近調侃之感。謝庭寒倒也沒在意真的起身給那人倒了杯酒,他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折辱,反正不就是倒酒嗎,他剛工作那會兒也沒少給各位領導倒酒。
不過他這動作看在其他人眼裡倒是另一番意思了,誰都有點拿不準這謝世子這齣到底是唱的什麼戲。
不過也都趕緊的假裝沒看到的和自己身旁的其他人聊起了天。
這邊談靜流喝了口謝庭寒斟的酒抬眼看了看初堯:「初堯公子若是無事談某便不多打擾了。」說著便起身往外走也不管這宴席還沒開場。
走了幾步看著謝庭寒還坐在原地略有些不耐煩的道:「還愣在那裡做什麼,還不快過來,真是呆子!」
謝庭寒心一賭,這人罵他呆子罵上癮了是吧,他是因為任務才來接近談靜流但是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弄成對方孫子一樣的。不過畢竟革命仍未成功嘛,想到這裡便也趕忙抬步跟了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答應的今天下午的一章來啦~
火車上鋪真的是直不起腰啊,全程貓著腰打字【笑哭】
第十七章
「跪下。」談靜流懶洋洋淡淡的聲音響在耳邊。
啥?讓他跪?憑什麼?看著眼前端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他的談靜流他半天沒有動作。
「怎麼?剛剛還說要拜師這會兒倒是不拜了?
謝庭寒看了看他突然也一個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他旁邊,笑了笑:「總搞這些沒用的做什麼,師父自然是在我心裡的,心裡有師父不就可以了?」
「哈哈哈,我賭一包辣條主播這謊話是個人都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