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進來一位身穿紅色緊身甲的婦人,氣質上有些歲月的痕跡但是在臉上卻看不大出來,頭髮在頭上綁了一個高高的馬尾看上去英姿颯爽,走進來握著鞭子的手一個用力便將纏住謝候的鞭子整個繃緊。
謝侯爺看到那婦人敢忙沒了剛剛的氣焰,趕緊丟掉手中的鞭子略有些低聲下去道:「清禾,你是不知道他都做了什麼事情,我打他真的是不過分啊。」
葉清禾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沖謝庭寒跑過去:「讓娘看看打的怎麼樣?你爹那個老匹夫就是沒輕沒重的。」說著就要去脫謝庭寒的褲子,嚇得謝庭寒趕忙又跑到一邊去:「娘!我這都二十一了不是小孩子了,你別動不動就要扒我褲子。」
「怎麼和你娘說話的?」謝侯爺忍不住訓斥道:「你成婚的事情我還沒和你算帳呢!」
「算什麼帳?」葉清禾先不幹了:「不就是和個男人成婚了嗎?兒子開心就可以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真想傳宗接代那方法多了去了你自己不會出去找個人生一個?」
謝侯爺不知道是不是被噎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裡有氣也發不出生生的把自己憋得臉紅脖子粗的,氣哼哼的轉過身一語不發。
謝庭寒看著她娘那個彪悍的樣子真的是不得不豎起一個大拇指啊,鼓勵自家丈夫出去找人生孩子這思想覺悟這境界,星際的女人都達不到吧。
不過主要是他也不是自願和那談靜流成婚的呀,不過顯然這個時候不太方便讓他娘知道這個消息,看著他娘又開始要教育他爹他趕忙一個矮身趁亂就往外溜。
「我先出去一趟,娘你剛回來好好我和我爹交流交流感情!」說著就一溜煙兒的跑沒影兒了。
這次他去談府,門口的兩個小廝倒是再也沒有攔他,反而一個個笑容燦爛的給他迎接進去了,還殷勤的問他需不需要人領路,那一個個的小眼神兒活活的像是看自家少夫人一般,平白的把謝庭寒看的一陣哆嗦。
趕忙擺擺手:「不用不用,你就告訴我到哪裡能找到談靜流就行。」
謝庭寒順著之前來過時的記憶往談靜流的後花園那邊走,離老遠就看到那邊的亭子裡坐著兩個人,一個是談靜流另一個居然是那初堯公子。
話說這個初堯是不是和談靜流走的也太親近了一些,一個是皇帝近臣一個是可能有謀反念頭的皇帝胞弟走這麼近幹什麼。
想到這裡就往那邊走去,那兩個人似乎是有些什麼爭吵,初堯那個騷包孔雀少有的神色嚴肅,到後來居然直接上手拉上談靜流的袖子了,謝庭寒一看這架勢是要做什麼?
隱隱的還能聽到初堯似乎是在質問:「你真的要與那人成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就因為是皇兄的主意嗎?你什麼時候真的這麼任人擺布了?」
呵?這說的還和他有關?
謝庭寒看著那邊談靜流似乎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嘴唇張開動了動似乎是說了什麼話但是因為聲音太小謝庭寒並沒有聽到。
不過那個冷淡的表情卻是謝庭寒之前沒有見過的,像是淬了冰一般的泛著寒光。
不知道談靜流到底和初堯說了什麼,初堯突然很是激動的就去拽談靜流的衣服一時之間場面極其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