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麼?」這次問話的卻是談靜流。
「和我一朋友太像了,你就像是他的放大版一樣,要不是真的沒聽說我那兄弟有什麼兄弟姐妹,連我都要以為是不是老侯爺以前風流在外留了什麼種。」說著還摸了摸下巴,像是思索著什麼。
「老侯爺?」
魏明謙好像突然意識到那邊牢房裡還有一個人,轉頭看向問話的談靜流,朝著謝庭寒的方向努了努嘴:「對呀,他長得和謝候嫡子還真的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不過你可年長多了,氣質嘛也沉穩一些。」
魏明謙想了想謝家嫡子那個紈絝囂張一臉斯文敗類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談靜流倒是笑了,轉眼看著謝庭寒道:「韓大哥家中可還有什麼人,指不定還真的能和謝侯爺攀攀親戚呢。」
謝庭寒嘴角抽了抽,何止是攀親戚,我是他「親」兒子。
對面的魏明謙聞言也笑了,眼睛滴溜溜的轉了轉也不知道又想了什麼會壞水:「可不,要是你再小個10歲,能讓你飛黃騰達的事情那可多了去了,可惜可惜。」
可惜什麼?可惜自己不能做謝候嫡子的替身?不能變成你們的棋子?不過謝庭寒也觀察了一下魏明謙和談靜流的互動,這兩個人倒是像是完全不認識一般,種種神態不似做偽。
不過系統又明確說過他們兩個人的確有關係,看來這條關係線只能從姬無玥那邊入手了。
牢房中一時間靜默的落針可聞,三個人各懷心思的思索著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
魏明謙這大少爺脾氣裝的倒是像,從每天很龜毛的讓人去酒樓準備飯之外,就連睡覺的枕頭被子都要從府里拿,雖說監獄是看管犯人的地方,但是大家似乎都默認了以這大少爺的身份進來就是陪跑的,早晚調查完了就會放出去,所以到是也沒什麼人真的拘了他。
弄的他們隔壁那間房不像是坐牢的,倒像是體驗生活一般,看的謝庭寒是即無語又眼饞。
謝庭寒無聊的掰了掰手指,算下來他們居然一關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期間可能是顧忌著旁邊有人,所以談靜流倒是沒有再練武,但是也因此兩個人倒是對於天文地理歷史人文亂七八糟的事情討論了起來。
謝庭寒有著現代社會過人的見識又身背系統,所以無論談靜流和他談論什麼他都能無縫的對接上,還能發表遠超這個時代的見識見解。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談靜流對他的認知已經從一個呆瓜武夫轉變到年紀輕輕但是學識淵博,見識廣博的文武全才。
期初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魏明謙還沒什麼意思,最多就是當做打發時間,結果這一聽倒是真的聽得入迷,謝庭寒這人的見識遠超他的預期,而這樣一個人此前居然默默無聞實在是很可疑,尤其是這人還長了一張和謝候嫡子幾乎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