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他什麼意思?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但是他剛剛還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這是?
謝庭寒一把推開對方,鄭重其事的問道:「談相爺可是記起你這個前夫了?」
「嗤!」談靜流別過頭嗤笑出聲,不屑的眼神回望他:「提他做什麼,那人和離之後死都死了好多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說完還朝著謝庭寒的耳朵吹了一口氣,撩人的緊。
「你!」謝庭寒再傻也知道對方其實早就認出了他,最開始看著他的臉怔住的表情絕不是做偽,那現在這是怎麼著?打擊報復?裝不認識?
謝庭寒把人往身下一壓:「謝家嫡子客死他鄉屍骨未寒這才幾年,談大人守寡受夠日子了嗎?」
「我守哪門子寡,他死之前可是就和我和離了,我倆沒關係,況且都這麼多年死了的人總不會突然活過來,我一個人守寡有意思嗎?」
「所以你TM就夜夜笙歌?」
「嗯哼,有什麼問題嗎?連你都是我夜夜笙歌,歌出來的。」
謝庭寒一口銀牙差點咬碎,他是真的要被氣到了,「死了這麼多年」是他不對,但是這個他能控制的了嗎,他回來了還不是第一時間就來找他。
「你那一院子的鶯鶯燕燕找個時間給我遣散了,你TM之前都和誰做了什麼我就當不知道。」
「呵,這位公子好大的口氣,在我這裡連你都是我的,居然還想命令我?你當你是誰?」談靜流眼眸中寒光一閃,張嘴就要攆人出去。
謝庭寒怎麼可能給他這個機會,拉著人翻身就是一滾,揮手揮滅近前的蠟燭,整個屋子頓時昏暗了一半。
「你真的碰了他們?」
「誰知道呢?」
艹,謝庭寒一下鬆開鉗制談靜流的手,往旁邊一躺碰都不想碰到對方,他心裡現在堵得難受。
「還做嗎?不做就滾到地上去,別在我床上占著地方。」說話聲音一貫的懶洋洋,但是聽語氣倒是有幾分認真。
謝庭寒黑暗中白了對方一眼,他現在心情特別差,並不想和對方說話。
床上的被子抖了抖,往自己身上就是一蓋,重新挪了個自己舒服的姿勢倒頭就睡,這翻來覆去他可還累著呢,等睡醒再和他理論。
看著身邊的人完全沒有要下去的意思談靜流靜默了兩瞬,最後無聲笑了一聲後倒是也沒真的趕人下去,看了看身旁的人,談靜流緩緩的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