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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月的時間又是一晃而過,眼看著傅老爺子的壽宴請柬都發出去了,傅嘯遠還是沒能成功把錯處扣到燕長歌的頭上。
這不僅傅老爺子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就連唐棠也有些煩躁不已。
他已經察覺到這一世和他的前世發生了很大的偏離,根本不確定酒宴上燕長歌還會不會對他下手。
甚至燕長歌都莫名其妙地住到了傅嘯謹那個瘋子那裡去,這讓他原本打算的偷換酒杯,這一世反算燕長歌的計劃,都有些不確定能不能執行了。
畢竟那個傅嘯謹,都能讓人住家裡了,就算他能算計燕長歌,傅嘯謹也未必像前世對自己羞辱一番那樣,對待燕長歌。
原本唐棠都已經有了別的思路報復燕長歌,比如拿燕長歌和大伯哥傅嘯謹不清不楚的事大做文章,可惜傅氏尤其是傅老爺子卻因為傅嘯謹是傅氏的人,而顧慮著什麼名譽問題。
好不容易現在開口允許傅嘯遠去下手了,可偏偏那個燕長歌就住在傅嘯謹的別墅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黑也黑不著,想安排點什麼吧,也根本就是連人都見不著。
「我爸現在的意思,明明是只要能明確拿住燕長歌的錯處,傅氏立馬就能取消這門聯姻。可偏偏燕長歌躲進了傅嘯謹的別墅,什麼都影響不了他!」
傅嘯遠對於多次嘗試,甚至連雇個人跟燕長歌被抓拍「曖昧」鏡頭這樣的方法都考慮過了,可架不住根本就見不到人啊!
唐棠內心也跟著鬱悶煩躁,可在傅嘯遠面前的通情達理人設,卻讓他只能按捺下心中鬱悶,溫和地去勸解傅嘯遠,「傅哥,你別著急。我覺得聯姻這件事,和平取消也好。再說,我們真心相愛,燕長歌又跟傅嘯謹走的近,本來就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的事,用不著非要找他麻煩啊。」
唐棠一副三觀正到底的架勢,說的傅嘯遠更加覺得他溫和善良,卻也不可避免地因為他的話,越想越氣,「可不是嗎,明明他跟傅嘯謹不清不楚的,這已經是最大的把柄,可惜我爸顧慮什麼傅氏顏面,還要讓我另創把柄,這不是捨近求遠嗎?要我說,乾脆就那這件事開刀算了。反正傅嘯謹除了姓傅,我可一點兒都不想讓他好過!」
唐棠眸色閃了閃,「他們只是住在一起,也許並不是我們以為的那種關係呢?」
傅嘯遠冷笑一聲,「這還不簡單?我一定會抓住他們實質性的證據。燕長歌也好,傅嘯謹也好,我要讓他們雙雙名聲掃地!真連累傅氏的聲譽,也是他傅嘯謹丟人現眼,而不是我!我爸應該也不會氣我多少,氣也是氣傅嘯謹!」
唐棠勸慰道,「那樣太危險了,誰知道傅董會不會遷怒你?要是有個什麼辦法,讓他們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主動暴露這件事,那可就再怎麼樣也怪不到你頭上來了。」
傅嘯遠一愣,接著便是有些沉思,「大庭廣眾之下?主動暴露?」
唐棠似乎覺得自己的話誘導性太明顯了,說完才趕緊補救了一下,「傅哥你別誤會,我只不是看不過那個燕長歌這麼把你的臉往地上踩,居然跟你最討厭的人,還是這種大伯哥關係的人不清不楚,弄不好就是見不得你不喜歡他,惡意報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