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門壞心思的要慫恿我先把無宴幹掉？
嘶，這傢伙怎麼就這麼壞呢，怎麼就這麼壞呢！
…
然而燕長歌不知道，無宴壓根兒就沒把梁懷的敵視針對放在心上。
比起梁懷那些個跟燕氏集團較勁兒的事兒，他更關心華教授實驗研究的進度。
「喂，華教授。」
聽到華教授的電話打過來，無宴幾乎是秒接，「有新進展嗎？」
「有一個大發現！」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顫抖，「…克隆一個完整身體，本就是會複製它體內已有記憶的！換句話說，意識，靈魂！」
無宴瞳孔一震，「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說：
無宴：仇人竟是我自己。
第478章 複製人燕長歌x燕長歌本尊（21）
「是這樣的，」華教授看到無宴時，知道他是重視這件事的問題，才在電話里說要親自過來一趟，當場也不拐彎抹角，「經過多次克隆實驗，尤其是高等動物的克隆實驗，最後確實得出了確切結論，確實是在克隆成體時，也會複製這個整體所攜帶的已有記憶。」
無宴一路趕過來，似乎已經冷靜了很多，「所以，我——」
他微微頓了頓，「那個複製人，也是我？不只身體意義上，靈魂意義上也是？」
他恨了二十多年。
恨的人卻一直都是自己？
可笑，可笑至極。
甚至，還差點遷怒外來的靈魂燕長歌。
華教授一愣，「那個複製人？你不就是嗎？」
無宴沉著一張臉，冷聲道，「我說過了，你創造的人可不是我。」
華教授瞳孔一縮，「什，什麼意思！？」
是。
這句話，那天無宴突然一改常態時，是說過。
當時自己就覺得這句話的意味兒太過讓人不敢深思，可因為無宴也只是這麼一說，後來並沒有深入這個話題，自己也就把這個問題放下了，後來並沒有再去思考。
這會兒無宴又一次提出這句話來，華教授心中便是一震，瞬間有了某種可怕的猜想。
因為這句話不深思也就算了，一深思，卻並不那麼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