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對沈釉的影響可以說是微乎其微——只有在沈釉的店裡排不上號,才會光臨另外兩家。約等於海底撈和二十九元自助旋轉小火鍋的差距。
並且沈釉之前答應了林景珩, 早晚限量各十五桌,多了不做的。如今店開了半個月依然天天爆滿。自己接待不過來的客戶分給別家倒也沒什麼, 沈釉想得很開。
只是畢竟已經開了半個月, 乾鍋記的客流穩定,熱度卻在慢慢降溫。此刻另一件新鮮事便漸漸嶄露頭角。
原是一個說書人, 在一個茶館裡說了個新本子。這也沒什麼稀奇,十個茶館裡八個會請說書人坐堂。只是這本子實在精妙絕倫, 妖魔鬼怪無一不刻畫得活靈活現,起初幾日還不明顯, 等說到第十日,茶館裡已經沒有落腳的地兒了, 門口圍著的人能排出去六尺多。
沒錯,這個說書人就是沈釉的弟子,孔均。
沈釉:換了個世界也依然是常年霸占常坪城熱搜的男人。
這下茶館掌柜是心服口服,忙不迭的來找沈釉求合作,商討起賣門票的事兒來。
林景珩都箭在弦上了被打斷,氣的要命,摟著沈釉的腰不讓人走:「你怎麼這樣!白天忙也就算了,晚上的時間也要被占用!」
他們最近大多時候都住在酒樓的後院,現在關係不一般了,在村里到底人多口雜,沈釉乾脆把林景珩放在城裡「金屋藏嬌」。
沈釉好笑的扒開他的手臂:「人家嚴掌柜也是知道我白天忙,才選擇晚上登門的呀。」他湊到林景珩耳邊:「你乖乖的,等會兒我給你……」
他低聲說了什麼,林景珩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這才鬆開手。
沈釉整了整衣襟,確認沒有什麼不妥當的,才去大堂見茶館掌柜和孔均。
嚴掌柜倒是沒有多想,小哥兒嘛,見人之前收拾半天耽誤會兒功夫那是常事兒,沈釉雖然是個與眾不同的小哥兒,也終歸是個小哥兒,可以理解!
倒是孔均內心十分複雜。他自從那次看出了點什麼之後,每次見沈釉都有點兒疑神疑鬼。
「沈小哥兒,你可真是個神人吶!跟你預測的半點不差!」嚴掌柜見了沈釉就笑的合不攏嘴,「你當初說的那個賣票,是怎麼回事?能再詳細說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