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九伯覺得呂同志是回家的,而胡三哥覺得呂同志應該還在鎮上,可從鎮上繞了一圈的符生和胡小弟,這才發覺呂同志根本就沒有在鎮上做停留。
符生讓胡小弟開車,他拿著一張地圖在看,地圖也是從胡幽那拿的,是鎮上和市裡的地圖。
只要是胡幽去過的地方,還有一些資料做核查,系統就能夠給繪製出最詳細的地圖。
符生和胡小弟從鎮上一離開後,符生就讓胡小弟用最快速度去市裡頭。符生在地圖上畫了幾個地方,覺得呂同志這個時候應該會馬上去一個地方。
「她要是舉報的化,得找地方寫材料。這麼短的時間,又匆忙,她不可能提前把材料寫好了。」
符生立即就告訴胡小弟要去城裡什麼地方,
「先去她家看看。」
現在已經過了半下午了,腦子再不好,也不可能這會去某很委會告狀的。而且,一個不小心就把呂局長給牽連的。
符生雖然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小,但是又不排除姓呂的這家人,腦子和一般人都不一樣。大概是這家人所有的智慧都給了呂局長一個人了,做了正直公安半輩子,呂局長卻差點毀在自家人身上。
符生和胡小弟一進市里,就直接去了呂同志的家裡。
可是呂同志居然沒有回來,只有她男人在家。符生問了兩句,呂同志男人還說家裡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差過年的人了,居然還沒回來。
符生穿著一身綠軍裝,看著就是個好人,呂同志男人還拜託符生,要是見著呂同志讓她趕緊回來。
符生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今年供銷社應該忙,忙完就會回來的。」
呂同志男人先是一愣,隨後又點點頭,覺得可以理解,畢竟呂同志現在是一個人在忙,而且最近聽說領導比較重視她。
其實是呂同志胡扯呢,但是畢竟呂家在省市裡面的關係還挺硬的,這個男的就覺得呂同志說的是真的。
呂同志是因為供銷社的龐同志沒回來,領導把很多事情沒辦法才交給她的。這個腦子被驢踢的,就到處吹牛。
現在親媽沒了,沒人管得了她了,就開始隨意劈叉了。
「哎呦。」
差點真劈叉的呂同志,兩隻手緊把著驢車旁邊的木頭架子,一條腿已經搭在了驢車外面盪著呢。
剛才胡九伯加抽了兩鞭子,「得兒駕」了幾聲,大驢子就「得得得」地跑了起來。
先前並沒有跑那麼快,這下突然奔跑了起來,後面帶著木頭車板,差點顛上了天。
呂同志覺得自己的腿要被卷到車軲轆下頭了,大聲喊著胡九伯,「慢點,慢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