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寶樓再次因為這新奇的東西賺了個盆滿缽滿,不少人私下感嘆,真不知道福寶樓的老闆腦子是怎麼長的,是不是睡個覺就能生出一個賺錢的大計劃。
容霆走在街上,或者在軍部里忙著站穩腳跟的時候,就能時常看到印有福寶樓標識的油紙,和那對別人來說誘惑力十足,但他聞著卻異常噁心的肉堡。一個罐頭的成本是多少,他比誰都清楚,福寶樓經過這麼一番包裝,直接翻了多少倍,這些錢原本應該是他的!
容霆心中恨極,加上因為這一單被福寶樓截走了,早前的信誓旦旦,不少人對他誇讚有能耐有本事,卻打了水漂,哪怕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什麼,但別人投遞過來的目光卻讓他覺得滿是奚落和嘲笑,這讓他越發不能忍,他本來可以被重用,可以被另眼相看,甚至可以跟容承一較高下,就因為福寶樓!
現在容霆看到福寶樓三個字心中就發狠,可這福寶樓在他父親面前是掛了號的,而且他連福寶樓的老闆是誰都不不知道,於是只能將這口恨往死里咽下去,早晚有一天,他要讓福寶樓的老闆後悔招惹了他。
福寶樓暫時對付不了,容霆心中有氣沒地方撒,他媽又將所有的希望傾覆在他身上,巨大的壓力讓容霆急於尋找一個宣洩的突破口,在他回來的那天,當眾頂撞了他,讓他失了顏面的容紹,就成了最好的出氣筒。
有什麼地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氣,也不會被父親認為是兄弟相鬥,那自然是校場,容紹雖然沒有進軍部,看起來像個文弱書生,但他們容家的孩子,從小接受的就是文武雙全的培養,就連老三那種紈絝,都能開槍,都能跟人打鬥一番,他跟容紹年齡相近,相互切磋總該沒什麼不對吧。
於是這天,在父親和幾個兄弟都在的時候,容霆提出了他那不過分的要求:「大哥年長我太多,而且自幼在父親身邊長大,這功夫身手定然不錯,我就不討打了,往下的又比我小,我也不能以大欺小,咱們兄弟之中,就七哥八哥跟我年齡相仿,但八哥身體向來不好,不若七哥陪我切磋切磋吧,畢竟國外所學跟國內的招式有些不一樣,我也想知道,這其中的差異,如果能融會貫通,那自然是最好了。」
容霆的話一出,旁人便立刻安靜了下來,但心裡想的是,果然還是來了,就知道那天容紹撅了容霆的面子,容霆不會放過他的。這容霆念的是世界文明的軍校,容紹呢,不過是普通學堂里學過一些,跟著父親安排過來的教官學了一些,怎麼可能是軍校畢業的人的對手,這容霆也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不過容霆提出這個要求,大帥並沒有什麼反應,似乎容紹不管是拒絕還是答應,他都不會插手過問。
容紹看向容霆:「你要跟我切磋,我自然是沒問題,但我也只是跟教官學了一段時間而已,不比你堂堂正正的軍校畢業生,所以做不到點到即止,若是過了,那豈不是成了哥哥欺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