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真想扒開這小傢伙的胸膛,看看他是否長了一顆七竅玲瓏心。
庸皇將奏摺往旁邊一方:「朕聽聞,你讓人從邊城運來了一堆石頭?」
寒寧聞言一笑:「皇上,不會連這點小事都還要上報官家吧?」
庸皇道:「近來天災不斷,國庫有限,哪怕朕拿私庫填補,也終是入不敷出,今年又是雨水偏少的一年,這眼看收成在即,卻粒粒空癟,愛卿吶,你可要為朕解憂啊。」
寒寧嘴角微抽:「皇上,我還沒入朝為官呢,這稱呼不妥當。」
庸皇揮手道:「在朕心中,你乃當朝第一人。」
寒寧很想翻白眼,但看著眼前的金黃,生生給忍住了,只得到:「這小打小鬧的東西,可填補不了國庫。」
庸皇不以為意道:「朕又不是讓你填補國庫,只是儘管整個大夏都是朕的,但屬於朕的私產卻是少之又少,哪怕只能月入白銀百兩,那也是積少成多嘛。」
寒寧知道這傢伙肯定是聽到了什麼消息,想要摻和一腳,怎麼都是賴不掉的,只能在商言商:「皇上總不能空口白牙一句話,就來與我瓜分利益,就算你是皇上,也不能如此的。」
庸皇想了想:「朕給你題字?」
寒寧內心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就那幾個字,說實話,他若是好好練一練,皇帝那是拍馬都不及的,這個虧他定然不會吃,於是道:「不如,讓我去看看宮中的寶庫吧。」
庸皇心中權衡利弊,嘴上卻問道:「你想用寶庫里的珍寶抵債入股?」入股這一詞,還是他在邊城學會的,說實話,在生意上,這兩個字著實貼切。
寒寧道:「宮中御寶多如繁新,卻只能賞不能賣,放著也是積灰,不如廢物利用。」即便是之前的廢帝,哪怕是想了,也沒能賣了寶庫中的御寶,那些東西一個個的珍貴程度自是不必說,但卻在某種意義上象徵著皇權,是絕對不能賣的,若是真賣了,絕對要被天下人罵死,所以庸皇守著一堆寶貝,卻庫中無銀。
庸皇道:「如何廢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