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赫斯滿腔怒火對上賀向淵的蔑視,更是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他大喊道:「教官!你沒看見嗎?!紀行偷襲!毆打同隊同學!這種人應該關進禁閉室!」
手指對著紀行指指點點,貴族哪點修養在他身上泯滅得一乾二淨。
賀向淵輕描淡寫的撇了哪只胡亂指著的手一眼,貝赫斯呆滯瞬間,快速收手,撐著自己站起來。
見手沒了,賀向淵還有些失望,早知道下手再快一點了。
賀向淵示意其他同學站好位置,隨後態度隨意的回答道:「這位同學,你剛才所說的,我完全沒有看見,信口胡謅污衊同學,你也是要進禁閉室的。」
「你——!?」貝赫斯氣的睜大了眼睛。
沒看見?!
怎麼可能沒看見!
你是瞎子嗎?
這裡這麼多人,試問,誰會看不見!
不過他知道賀向淵和紀行的關係,沒想到堂堂元帥,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故意包庇,情形可以說是十分惡劣了!
只是,貝赫斯抬頭看了一眼早就不知道壞了多久已經開始落塵的錄像設備,只有他一個人去告狀,顯然不足以定罪,還容易讓賀向淵翻盤。
貝赫斯的腦子在這一瞬間無比清明,他得把別人拉下來,要不然,今天這一拳頭就白挨了!
貝赫斯大喊道:「你們都瞎了嗎?」
「賀向淵今天敢公然包庇紀行,明天就干隨意出賣你們!你們還想裝瞎到什麼時候?都團結起來不行嗎?」
「團結起來一起對抗賀向淵,我們找到校長,再加上大家家族的力量,我們可以扳倒賀向淵的啊!」
「這件事,本就是他的錯不是嗎?」
貝赫斯挑動著大家的情緒,試圖讓眾人對賀向淵仇視起來,卻閉口不談自己剛才的作為。
事實上,很多人都覺得貝赫斯的反應過激,可能是因為伯納的事導致他心虛害怕,賀向淵這麼一說他就自動帶入自己了。
可還真沒他什麼事。
有點無理取鬧的感覺了。
不是不搭理,是沒辦法插手。
賀向淵見他拼命說服別人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別喊了,別說就這個操場上,就是整個學校都知道這個事,你以為會有幾個人站在你那邊的?」
貝赫斯扯著嗓子喊,一方面是想壯大自己的氣焰,另一方面自然也是想讓被人注意到這邊,但是他忘記了,整個操場訓練的學生,都是被賀向淵帶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