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悸自己對那個地方都沒啥好印象,紀行一個omega進去,指不定得多難受呢。
「沒事。」紀行不會在乎這些,「沒那麼嬌氣。」
單悸嘆了口氣,也是不知道這對元帥夫夫倆是在幹什麼。
奉命把人帶到,左右兩個禁閉室,正中間的牆有一半是用玻璃做的,雙方都能看見對方,也是無聊的禁閉里一些交流的辦法。
這倆人鬧彆扭進來,面對面聊個天,說說話,說不定關係還比之前更好了呢。
這塊玻璃存在的作用就是這個。
紀行剛進去就感覺溫度很低,可能是環境原因,大半部分禁閉室埋在地下,陰冷是在所難免的。
單悸把人送到,鎖上外面的門。
單悸說:「那夫人,我就先走了。」
「嗯,你去忙吧。」
單悸轉身要走的時候,突然收到一條訊息,打開一看,發信人是賀向淵。
紀行坐在床邊,想用被子蓋上保暖,但是被子入手潮乎乎的,真用了可能會感冒,便乾脆盤腿坐下。
看著紀行這副稱得上落魄的模樣,貝赫斯沒忍住嗤笑一聲,「活該嗎?你看見沒有,賀向淵就是個沒有的廢物,根本保不住你,元帥夫人又怎麼樣,還不是和我一樣被關進這裡了。」
原本進來以後,這個環節讓他感覺很不爽,很生氣,但是看見紀行也一起進來了,他突然就沒那麼難受了。
「有些平民,他一輩子只能是平民,即使他披上了貴族的皮,那他本質里還是那個低賤的平民,你懂嗎?」
「我要是你,現在就跟那個廢物提離婚,而不是在這裡消磨自己的青春。」
聽著貝赫斯明晃晃挑撥離間的話,紀行跟看腦殘似的看他了一眼,禁閉室這個地方是他自己想來,關賀向淵什麼事?
閒出屁來了吧。
見紀行根本沒聽進去,貝赫斯也沒生氣,「你現在不以為然,等以後,真要是出了點什麼事,你就是第一個被賀向淵推出去的,知道嗎?」
他仿佛已經預料到了紀行將來的慘狀。
這讓他感到很開心。
貝赫斯笑笑說:「這種情況下,賀向淵選擇保全自己的面子,所以一起懲罰,說到底,我們都一樣。」
眼眶已經變得青紫,英俊的臉上因為傷而變得猙獰。
你也只是現在能無所謂笑出來罷了。
等以後……早晚有一天貴族會掃平帝國。
讓你們這些噁心的平民消失!
正在這時,紀行那邊的門被打開,單悸去而復返,他手裡抱著一大堆東西走進來。
「暖墊鋪地上,每一個角落都要照顧到。」
「那個床也重新鋪一床墊子,被,之前的都給我撤了。」
單悸指揮著後面的人幹活,自己走到紀行面前說:「夫人你先出去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