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質疑堂哥派去的人。」
邵澤嘆了口氣,「想必堂哥也知道我有一個喜歡的人,我愛他如命,不想讓他受到一絲一毫的苦楚。」
「可是他早年在宮中受了很多苦,其中就包括服用了皇家秘藥,我想讓神醫看看能不能研究出來解藥。」
皇家秘藥?魏延一愣,這種東西他聽說過,是控制暗衛用的,解藥幾乎沒有。
這種藥對身體傷害極大,一旦上位者不給解藥會活活的痛死。
但是,如果長期服用解藥會影響壽命,嚴重還會經常感到胸悶氣短。
「你要是提早到來也許還有,只是最近那個神醫被抓走了。」
「抓走了!!被誰抓走了?」
魏延嘆息一聲,「前幾次打仗,神醫在戰場上幫忙。戰爭突然爆發,混亂之下被敵人抓走了,我們救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
邵澤臉上變得頗為精彩,臉色由青轉白又由白轉黑,雙手死死的扣在一起,指甲泛白。
咬牙切齒,「我定要踏平前朝!」
斷人性命如同斷人幸福。
顧余踏進勤政殿之時眼中閃了閃。
想到之前得到的情報,皇上最近半個月都在私底下招見不知名的男子。
連續半個月每天夜晚招進宮,白天卻不見出來。
他跟隨著茶樓的兄弟一起守了一個星期,每天晚上都能看見有人進宮就是不見出來。
成王府和宣王府也沒有任何動靜,兩位王爺都很安靜,似乎真的打算和平共處。
「奴婢見過皇上。」
邵桀瞟了一眼進來的顧余,衝著他擺擺手,「你來看看這兩本奏摺朕發哪個比較好?」
顧余腦子轟得一聲炸了開來,慌忙後退,聲音無措:「皇上,奴婢……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一個家奴,胸無墨水,如何能夠看的懂這些東西?」
邵桀坐在椅子中,嘲諷一笑:「朕都不嫌棄你,你到好自己先貶低上了。你看朕才剛剛說了一句話,你就有無數句話等著朕。」
「何況朕覺得你的腦子挺聰明的,其中小聰明頗多。」
顧余心下一慌,慌亂跪地,咬著唇,聲音氣苦,「奴婢不敢耍一些小聰明,求皇上明鑑。
「奴婢做事向來是堂堂正正,從來不私底下藏著掖著,每一件事情都有跡象可查詢,皇上可下令查看。」
「奴婢明白自己始終是皇家的一個小小奴僕,不管外面在如何風光,回來之後也只是您的奴僕。」
「奴僕如何敢期滿主子,又如何敢貧嘴頂撞。」
「如何敢頂撞主子,又如何敢耍小聰明??」邵桀被他逗笑了,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