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秋打開包拿手機的時候看到包里有一包面巾紙。
她眼珠子一轉,從包里拿出一張面巾紙,用隨身帶著的口紅在面巾紙上寫寫畫畫。
嚴風乾見狀也跟她一樣,取出一張面巾紙在上面畫圖寫字。
白秋秋做好自己的之後,轉頭看他畫的。
注意到白秋秋的視線,嚴風乾特地把自己畫好的半成品舉起來給她看:「怎麼樣,我的畫技一如往常般有特色吧?」
「確實……」白秋秋點頭,用一支口紅能把面巾紙化成這幅熱鬧的樣子也沒誰了。
這傢伙長大後越來越成熟,越來越帥,只是審美還是跟小時候一樣。
也就秋秋能真心誇他一句『有特色』,就這一句夸,他也能從小嘚瑟到大。
白永寧幫邈邈牽著馬走到賽道上,邈邈騎在馬上,滿臉都是掩飾不住的興奮勁兒。
隨著一聲槍響,比賽開始。
白秋秋和嚴風乾立刻雙手舉起面巾紙給邈邈加油。
皇甫曜恰好經過,被兩人突然發出的加油聲嚇了一跳。
他仔細看了一眼這兩個傻子,發現其中一個居然是他認識的人。
皇甫曜內心充滿大大的疑惑,這個跟小姑娘一起抽風胡鬧的人,真的是嚴風乾?
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麼有童心的一面。看起來與往常冷清矜貴,貴公子范兒十足的那個嚴風乾根本不像同一個人。
小朋友們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那兩個人也停止了加油打氣的聲音。
皇甫曜伸手拍了拍嚴風乾的肩膀。
嚴風乾警惕地轉頭,臉上的神色瞬間一變:「皇甫曜?你怎麼也在這裡?」
「這是我家的馬場,我不能在這裡?」皇甫曜心道,嚴風乾這個樣子才是以往他熟悉的欠揍模樣。
白秋秋在皇甫曜拍嚴風乾肩膀的時候,同樣察覺身後有個人,她因此還看到了嚴風乾瞬間變臉的絕技。
此時他矜傲的樣子,跟白秋秋平時看到的沙雕、戲精的樣子完全不同。
白秋秋極少能看到嚴風乾這一面,猛然看到一次感覺挺新奇。
皇甫曜看了白秋秋一眼,對嚴風乾道:「不介紹一下?」
「跟你有什麼好介紹的?」
「好歹是同學,」皇甫曜眯起眼睛,打量起:「我怎麼感覺她有點像一個人。」
嚴風乾頓時有了一股危機感:「我們家秋秋是獨一無二的。」
白秋秋在外人面前永遠堅持站在嚴風乾的陣營:「就是!」
「真的有點像。」皇甫曜越看越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