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當卩恕要跳下窗台時,卻突然停住了動作,繃著臉回過了身。
怎麼了?渝州看著他嚴肅的神情,手心瞬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難道卩恕看出了他的險惡用心。
就在渝州牙關緊咬之時,卩恕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
「那裡是洗浴室。」他紅著臉指了指旁邊雕琢精美的紅橡木大門,「毛巾都掛在裡面的杆子上。」
渝州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不知為什麼,每次算計卩恕時,總都有一種他才是傻子的錯覺。
「知道了。」渝州應了聲。就走到了莊園主造型誇張的法式宮廷樺木衣櫥邊上,打開櫃門,快速翻找起內褲。副本臨近終點,過去的規矩馬上就要被打破,他還是趁早清理下,免得被萊奧德盯上。
「這些都是別的男人用過的。」卩恕不知何時站在了渝州的背後,聲音低沉又嘶啞。
「都洗乾淨了。」渝州拿出一疊內褲,從一堆花里胡哨的褲子中,挑出了一條素色的,「你覺得這條怎麼樣?」
「不好。誰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毛病。」卩恕從他手中奪過內褲。
「就穿2個小時,能有什麼問題。」渝州攤開手,讓卩恕歸還內褲。
「那也不行。」卩恕乾脆利落地把褲子扔出了窗戶。
哎,渝州頭痛,又拿出了一條,這條花色鮮艷不少,還是豹紋的。
很快又被搶去了,連同那一疊,都被卩恕揉成了一團,正要從窗子丟下去。
「你敢!」渝州學著焚雙焱的樣子冷聲喝道。
卩恕的動作僵住了。
「去把下面那條撿上來。」渝州掰開他的手,將內褲解救下來。
卩恕:「……」
渝州將內褲展平,一條一條鋪在床上,見卩恕還杵在那,便道:「還愣著幹嘛,快去啊。」
在暗戀對象面前,卩恕很快敗下陣來,他心不甘情不願地從窗子跳了下去,不一會兒就躥上來了,手中拿著那條內褲。
只是那條內褲已從素白成了灰色,還沾著幾個大腳印,完全不能穿了。
「你是3歲小孩嗎?」渝州扶額,他拿過內褲,將它擺放在兄弟們的後頭,「你覺得有什麼異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