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說話了,一說話就直冒傻氣。」渝州也不避諱,當著所有人的面與卩恕咬耳朵。
不過,雲刑與焚雙焱爭執的厲害,並沒有注意到他倆,一番博弈後,勢單力薄的焚雙焱敗下陣來,她說出了下一個線索:「我去過湖心教堂,在盥洗室的鏡子下邊發現了一個暗格。」
「那教堂是個人都去過了,還用你說。」雲刑依然是那樣輕飄飄地說道,「你還是把最後一次占卜結果說出來吧。」
「處刑人,你別欺人太甚!」焚雙焱也動怒了,她的眼中跳動著紅色的火苗,似要焚盡世間一切。
「要打架,來來來。」雲刑悠閒地站起身,他衝著焚雙焱笑,眼中卻一片冰冷。
渝州見勢不妙趕緊勸架道:「好了,大家來這裡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是製造矛盾。」
開玩笑,要是真把焚雙焱逼急了,迫她出手,渝州自己的假身份便不攻自破了,「不如就由我來送上我的誠意。」
渝州將前半本日記取出,拿在手上晃了晃。
這一招果然立竿見影,雙方都不再爭執。
「這是什麼?」雲刑接過日記,快速翻看著,焚雙焱站在他的身後,也是目不轉睛。
「半本日記,作者就是住在林間木屋裡的守林人。」渝州道。
雲刑神色如常,倒是焚雙焱露出驚疑之色,「守林人,他與那件東西有何關係?」
顯然,她並沒有到過林中小屋,也沒見到過那個魔法陣。
渝州沖她笑笑,也不說話。
焚雙焱知道自己沒有提供進一步的情報,對方不會透露更多,便不再多問,專心致志地看著日記。
那邊,潤二十五沒有湊這個熱鬧,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焚雙焱難得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一起看,潤二十五謙恭地搖搖頭:「我來這個副本只是為了處理私人恩怨。對那件東西並無覬覦之心。剛才處刑人大人發召集令,我不知是為【那件東西】,才趕過來的。如果各位大人不放心,我可以馬上離開。」
焚雙焱:「既然來了就呆著吧,多個人也多份腦子。」
她顯然動了拉攏之心。
「你又知道了。」雲刑頭也不抬地說道。
潤二十五坐立難安,不知是走是留。
「既然拿不出線索,自然沒道理留在這。」渝州給潤二十五使了個眼色,「你走吧。」
潤二十五感激地看著渝州。
「哼。」像個背景板一樣的卩恕冷哼一聲,顯然是不滿兩人的互動。
潤二十五抬起的半個屁股又落了下來,來自卩恕的巨大壓力讓他後背冷汗淋漓。
渝州用一種嗔怒的表情看著卩恕,又捏起他大腿上的一塊皮肉,狠狠一用勁:「存心跟我作對是吧。」
這個力度卩恕沒什麼痛感,只當雙焱在和他打情罵俏,頓時心中煩悶去了一半,他像一個勝利者,朝潤二十五炫耀地笑了笑,「你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