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二十五如聞大赦,抬抬屁股就要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等一下。」渝州喊住了他,他斟酌了一下語氣,道:「你要殺的任務對象與我有恩。」
潤二十五朝他點了點頭,就一溜煙的跑了。
於雙焱有恩?是誰,他怎麼不知道。煩悶之感又湧上了卩恕的心頭。但此時此刻,他還是克制住了想要揮刀的衝動。
雲刑兩人看得很快,不一會兒,就看完了半本日記。
「下半本呢?」雲刑問到。
渝州:「我只找到了上半本。」
「是嗎?」雲刑兩人用懷疑的目光打量著渝州。
渝州聳了聳肩,「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總不能讓我無中生有吧。」
所有人都陷入了思索,只有卩恕在一旁咧了咧嘴,果然,雙焱還是信任他的,這麼多人,只有他知道下半本的存在。
然而,這個古怪的表情卻被雲刑捕捉到了,他哈哈一笑:「哦,是嗎?可你身邊的那個人似乎不這麼認為。」
卩恕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渝州回頭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難怪古語有云,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怎麼他身邊全是這種瞎添亂的。
渝州白了卩恕一眼,沒好氣道,「他不這麼認為,你們就讓他拿出證據!反正我沒有。」
卩恕:「……」
焚雙焱:「這要什麼證據,你倆就是一夥的。」
「誰跟他是一夥的。」渝州呵呵一笑,「我和他不熟。」
「你跟他不熟。」雲刑悶笑道,「好啊,那就讓他拿出線索,拿不出線索的人不能留在這裡,這話可是你說的。」
「沒錯,話是我說的,我舉雙手贊同讓他滾蛋。」渝州一眼也沒看卩恕。
卩恕呆滯了,他自知是自己的錯,只能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渝州的衣袖。
渝州不理他。
卩恕見渝州是來真的,一旁圍觀的兩人還用一副看好戲的眼神看著他,頓時急眼了:「我跟她是一夥的,證據沒有,線索沒有,要我走,行啊,問問我手上的刀答不答應。」
說著,他橫刀一握,快不及眨眼,鋒銳的刀尖便划過大理石桌子。
「砰-」
桌子瞬間一分為二。
「好啊,你想打,那就打唄,反正2對2,我會怕你?」雲刑的話是對卩恕說的,可眼睛卻一直盯著渝州,眼中只透露著一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