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普森·卡勒快步迎了上去,「是她嗎?」
「是的,確實是逃走的那位秘教徒。」米勒點頭道,「她的身邊撒著很多紙牌,胸口也有一張,被一把短匕首捅穿了心臟。上面寫著橋牌俱樂部,盛宴結束。」
「真的結束了嗎?」辛普森·卡勒眼神空洞喃喃自語道,但很快他便清醒過來,「只有一個?」
米勒:「是的,閣下。」
辛普森·卡勒:「那你怎麼處理得這麼慢?」
米勒緊惕地環視了一圈四周,沒發現可疑人物,身體便向辛普森·卡勒微微傾斜,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在回來的路上又發現一個,是個孩子。」
渝州拿著抹布跪在地板上,不著痕跡地朝兩人挪了挪。
「又一個?」辛普森·卡勒咬牙切齒道,「該死,那些傢伙究竟要幹什麼,他們要毀了我的船嗎?」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肥厚的眼皮重重向上一跳,「不是道格拉斯家的小兒子吧?」
「不是,一個紅鼻子男孩,穿的很普通。」米勒小聲道。
「他身邊的紙牌呢?」
「沒有紙牌。」
「沒有?」辛普森·卡勒的聲音微微上揚,但很快又被他強壓在了喉嚨口,「怎麼死的?」
「碎顱,而且是被人捏碎的,顱骨上的指印很明顯。」米勒臉色有些僵硬。
「這怎麼可能!?」辛普森·卡勒再也忍不住,驚呼起來。
……
大清掃完畢,渝州等人盡數離開,油漆工穿著布滿油點的工作服進入了房間。
辛普森·卡勒站在一攤嘔吐物的外側,則了則鼻子,「今天的事,你們誰敢說出去……」
他眯起的小眼睛森冷地掃過一眾船員。
威脅的話還沒落下,被渝州矇騙的大花臂氣喘吁吁地跑了上來。渝州趕緊低下了腦袋,還好,對方並沒有注意到他。
「怎麼了,強森?」米勒安保隊長皺起了眉,他印象中的下屬沉穩可靠,從未如此驚慌失措過。
強森喘得厲害,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從口袋裡拿出兩張捏得皺巴巴的紙牌,遞給了米勒隊長。
「橋牌俱樂部,血色盛宴……橋牌俱樂部,末日黃昏。」米勒讀出了上面的字,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又死了幾個?」
「別在外面說。」牌被辛普森·卡勒抽走了,他引著兩人入了另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