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不在我的食譜之上,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我對他的優柔寡斷提出了批評。
花生遲疑了片刻,「老大。其實…我一開始說的死人,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啥!?他殺?
滿腦袋的紅豆無法支撐我那高達250的智商,當機了。
「解決女巫鎮離奇殺人事件。也是23個支線任務之一。」作為工具人的花生在一旁盡職盡責的解說道,「而現在,殺人案已經出現了。」
。。。
黃昏交疊之刻,萬物顯形之時。
在落日的夕陽下,我變成人形,來到了banana公寓門口。
我不該多管閒事,如果說是什麼東西將我帶來此地,那一定是花生和福爾摩卩這兩個名字。
「這是…冰箱?」我抬頭看向這座高達25層的雙開門大冰箱,不,公寓,面帶懷疑。
「是啊。死者是一盒純天然不含防腐劑的酸奶,需要放冰箱裡的那種。」花生道。
「進去瞧瞧。」我打開了位於底部的大門。頓時一股冷氣嗖嗖直往外冒。
我見花生還慢吞吞的往身上加著棉衣,便拋下他,隻身沖向了18層。
死者的收入不錯,banana公寓算得上是方圓幾里內,最高檔的冰箱了。
來到房門口,那裡早就拉起了黃線,看熱鬧的人被隔離在了外面。
我憑著拳頭擠了進去。
房間一片凌亂。到處都是打鬥過的痕跡。存放食品添加劑的瓶瓶罐罐摔落在地,餐桌椅四腳朝天,門鎖還有被砸過的痕跡。
探長榴槤酥已經蹲在了死者身邊。
「你居然也來了。」榴槤酥戴著單片眼鏡,如同身居高位的政客,每一道目光都帶著高高在上的審視。
他是我的隊友,但我並不喜歡他。
「怎麼回事?」我問到。
他慢條斯理地收回了黏著在我身上的目光,「怎麼回事?你不會自己看嗎?」
「你…」我捏緊了拳頭。他在見到我的第一面,便質疑了我的智商。而我之所以還留著他的性命,全是為了儘快完成這個副本,離開這個狗屁不通的鬼地方。
就在這時,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咯咯咯,莫非我們的三流記者鯛魚燒,在沒了腦子之後,又沒了眼睛。」
我看了過去。臘腸拿著放大鏡裝模作樣地查看著柜子,他也是玩家,卻長著一張廁所一樣的嘴。
我懶得理他們。像扔垃圾一樣抹開了探長榴槤酥,來到了死者身前。
由於詛咒的原因。死者已經從黏糊糊的液體,變成了黏糊糊的固體。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屍體身上灑滿了乳白色的甜沙拉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