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玉的問題引發了喬喬的會以,只見她想來想去, 最後說:
「真的沒發生什麼大事件,舞台事故也沒有, 人員受傷更沒有。」
「那為什麼偏偏在今年延遲公布?還讓你們都先回到各自的文工團?這根本就聞所未聞, 完全不合理!」
她們倆個都穿著「的確良」製成的寬鬆睡衣, 在初春的日子裡頭挨著頭,非常愜意地躺在一起——至少喬喬還挺愜意的。
她垂下長長的眼睫, 語氣輕鬆地說:「至少沒有把金獎給別人,不是嗎?」
「喬喬, 你有信心, 肯定是你拿的金獎?」
「你覺得呢?」
喬喬反問許秋玉, 嘴角噙著淺淺的弧度, 眼中的光彩流動,更顯得她眉眼絕佳。
「我當然相信你拿了金獎, 所以你怎麼還能笑得出來?!憑什麼不給你啊!」
許秋玉見她這樣,更氣更惱。喬喬趕忙抱上去,免得她從下鋪來到上鋪後沒有概念,一時興起鬧出大動靜,折騰到床塌了就是她們一起受罪了。
許秋玉本想砸向床的手堪堪停住, 低頭看著討好地對自己笑,手臂箍在自己腰間的喬喬,感到十分委屈:
「你怎麼都不生氣?我想幫你生氣,你還不准了?」
喬喬輕聲安撫她:「我沒生氣,我本來做的最壞的打算是拿不到獎,現在推遲了卻是意外之喜。」
「怎麼就意外之喜了?」
「因為鄒啟明做不到不把金獎給我,只能放話延遲。」
「鄒啟明?有點耳熟。」
喬喬知道許秋玉對文工團的了解是比自己多的,包括是對於岑琳。
因此也問道:「秋玉,你知道岑琳的舞台事故嗎?」
許秋玉一愣,側過臉看她,秀眉也罕見地擰在一起:「說實話,我知道的不多。你來之前,我和我媽見面就吵,和熊芳也是親近不起來,和岑琳是一直沒有過親近的時候。小時候還能說點什麼,近年的就真不知道了。」
「光說近年的那些事情,我還不一定有岑琳身邊的那幾個小嘍囉了解的多。」
「包括舞台事故?」
喬喬的話讓她又凝眉沉思了一會兒,最後才說:「我知道的只有,熊芳讓我小心點岑琳,說她的心思纏人又會害人,大概是去年的時候。」
「就是在岑琳參加過舞蹈比賽之後。」
許秋玉試探地問道:「和你的獎項被延遲頒發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