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搞的鬼?”
看她目露狐疑之色,嚴飛豎指再三保證,“我雖愛玩笑,可也曉得輕重,咱倆只是兄弟情,並無男女之情,我娶你不是耽誤你嘛!這餿主意真不是我想的,肯定是安南王想借著聯姻與老乾搞好關係,又看咱倆走得近,才打起了你的算盤。”
縱然此事不是他的鍋,但昨日那事兒他肯定脫不了干係,“好,這事兒先不提,可匕首呢?你究竟跟殷德說了什麼,他怎麼會認為是我送給你的?”
關於此事,嚴飛也是無奈之舉,“我總不能跟他說這匕首可以讓人穿越,找不到藉口就只好說是我看中這匕首,你送我做回禮唄!怎麼?那小子還吃醋了呀?”
果不其然,豐紳殷德是被他給誤導了,若不是看在兩人是髮小的份兒上,她真想踹他一腳,“他本就心眼兒小,看不得我與你見面,你不澄清也就罷了,還故意火上澆油,可知你這無意的一句話害慘了我,他可不止是吃醋,還跟我大吵了一架呢!”
“至於嘛!”嚴飛只是隨口一說,真沒想到後果會這麼嚴重,一聽說兩人為此大動肝火,他才知自個兒做的有些過火,主動提出澄清,
“要不我去找他解釋清楚?”
“你怎麼說?”容悅也曉得此事很棘手,“匕首之事本就不好明言,你再去找他只會越描越黑,他不會相信你的。”
愧疚的嚴飛很想幫她做點兒什麼,“可若不解釋,你們生了誤會,那我不就成了罪人,到時候你嫁不出去,砸我手裡可怎麼辦?”
忍無可忍的容悅再顧不得什麼情分,上去就是一腳,到底還是被他給躲開了,就猜他會躲,容悅也沒真想踢他,趁他得意之際迅速揮起拳頭往他胳膊上狠捶!
沒防備的嚴飛結結實實的挨了她一拳,疼得齜牙咧嘴,“好啊你,學會聲東擊西!”正待報仇,猛然瞥見後方閃出一道身影,登時住手,規矩立好,小聲提醒她,
“哎---你男人來了,趁這個機會我跟他說個清楚,你們趕緊和好,安南王也就死心了。”
剛抬腳卻被容悅給攔住了去路,她至今仍在惱他,記恨昨日之事,才不願主動去解釋什麼,
“他對你有偏見,你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我的話他也不信,他只信那些流言蜚語,我也懶得再去討好他,想法不一樣,何必浪費口舌。”
且說豐紳殷德一入行宮便去松鶴齋找容悅,得知她在梨樹峪,又匆匆趕來,一來就見三王子正與她嬉鬧,火氣頓冒,忍了許久的怨氣在此刻轟然爆發,渾忘了規矩,疾步上前,未等嚴飛開口,上去就攥拳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