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實體,怎麼會影響到地宮?
心魔:「你!」
「我什麼我?」
徐青翰一巴掌按在了心魔的腦袋上,只見它的腳底下緩緩溢出了水流狀的光彩,沿著被規定好的路徑潺潺流動,「面對情敵就夠累的了,少來煩我。」
在光彩的源頭,放著一顆不太起眼的月息。
不怪心魔沒發現,這地方天元多的都能用來打水漂玩,誰還會顧及一顆連天元都算不上的靈石?
心魔踩在陣眼上動彈不得,它從牙縫裡擠出來了幾個字:「什麼時候開始……」
徐青翰納罕道:「你不會真以為我進地宮就是為了撈點靈石花吧?」
心魔恍然大悟。
不過遲了。
無數細線一樣的靈力剎那間拔地而起,把它罩在了裡面。就在細線要將它拖入地底的前一瞬,一隻蒼白的手硬生生從細密的線網中撕開了道縫隙,恍然間,徐青翰看見了易渡橋在縫隙中垂死掙扎似的嘶吼道:「當年斷月崖上,我就是這麼埋骨深山的!」
下一瞬,細線重新填補好那處空隙,被鋒利的線割斷的指頭消散不見,心魔的聲音戛然而止,與陣法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整個地宮一靜,徐青翰看著早就不見了的陣眼,身體晃了晃,又嘔出口血來。
心魔傾盡全力的一擊終究還是起了效,他內府里的靈力像漏了個口子止不住地往外逸散出去,若是李閱川這等的大能在場,必定能發現他的護體靈力又弱了幾分。
等到盤旋在金丹周圍的靈力盡數流散之後,徐青翰下意識地用手虛虛護在內府之前。
那裡只剩下了一顆孤零零的金丹。
當今修界劍修第一人,落至金丹期。
此等變故的確驚動了遠在玄暉峰的李閱川,他驀然抬起頭,天上的星象正以一種不可違逆的速度變換著星軌。
李閱川那顆早就被蒼生道填滿了的道心微微一動,他拂了拂衣袖,仙鶴乖順地從松樹上飛了下來,停在他的身邊。
李閱川問道:「許風可還在閉關?」
仙鶴鳴叫一聲,以示肯定。
「叫他儘早出關。」
李閱川摸了摸仙鶴的頭,「徐青翰不中用了。」
地宮裡,徐青翰閉了好一會眼睛才勉強適應金丹期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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