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太過直白,沒有絲毫留情。然正如虞晉所說,即便衛元朝對他沒有男女之間的喜歡,卻有師兄妹之情誼。
他們甚至算是一同長大,青梅竹馬,感情非外人能比。
做不成愛人,他們還是家人。
而他,自退婚之後,便與她再無任何瓜葛。
心髒又是一縮。
晏長裕驀地握緊了雙手。許是已經習慣了,此刻他竟還是很冷靜理智。
「孤不會纏著她。」
他冷冷地回,不顧心髒處的緊縮感。
「那便好。」虞晉溫潤一笑,「女子清譽何其重要,知知不在意,但身為她的兄長,本王卻不得不為她著想。太子殿下往後還能娶正妃,還能納側妃,總歸是不會缺妻妾的。但知知不一樣,」
「她往後還得嫁人。本王與鎮國公都不希望因為殿下,讓他們夫妻失和。想來,殿下也該明白。」
「鎮國公連失兩子,如今膝下唯有一女。知知是他的至寶,也是本王的珍寶,絕不容任何人傷害。若有人敢傷了這片逆鱗,無論是誰,我們都不會放過。」
晏長裕冷冷笑了:「瑞王不用威脅孤。孤既然說過,便定會做到。」
說罷,他不再看虞晉,轉身就拂袖離去。
然轉身的剎那,他的目光卻是驟然暗了下去,雙手緊握成拳,用力到指節發出陣陣的疼。
那疼又如颶風一般,瞬間傳遍了他的四肢百骸。
可再難忍的疼,他也曾受過。
所以這點疼,如那點喜歡一樣,不過如此。
——不過如此!
第33章 人心易變
晏長裕走了幾步, 忽而猛地彎下了腰,手反射性的緊抓住胸口的衣裳。明明什麼傷也沒有受,可驀然間, 心髒竟是猶如被利箭穿過。
疼極了。
「殿下, 您怎麼了?」
常文本守在不遠處, 此刻見晏長裕面色白得駭人, 意識到不對, 忙沖了過來。
晏長裕猛然閉了閉眼,想要壓下那陣莫名奇妙湧上來的疼痛。緩了幾息, 他才重新直起了身子。
那股疼痛來得突兀,去得也突然,若不是額間的冷汗,仿佛只是他的一場幻覺。
「殿下, 您的臉色不好?我們先回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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