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康熙牽起嘴笑了笑:“你再睡一會。”
“萬歲爺騙我。”溫知許伸出手指著外面,大阿哥痛不欲生的開始哭喊:“求皇阿瑪給兒臣一個公道。”
“惠貴人薨了,”康熙看著溫知許:“有人瞧見當晚你宮裡的宮女去過惠貴人那。”
“那萬歲爺可信?”溫知許抬起頭,眼睛對上康熙。
“不信。”康熙搖搖頭,眼裡帶著笑。若是惠貴人想殺溫嬪,她會選著借刀殺人,而不是派身邊的貼身宮女棉霧過去。
就像是那日大火,她卻偏偏要他去拿琴一樣,而不是現在所有目標都是對著她,太過刻意了些。
溫知許彎起嘴角,眼底滿是笑意:“既然不信,那就請萬歲爺讓外面的人進來,與我當面對質,我倒是要看看是誰在背後冤了我。”
大阿哥剛進帳子,隨後外面就傳靜貴人來了。
“嬪妾身邊這宮女親眼瞧見了些東西,所以嬪妾就帶人過來了,還望萬歲爺莫要怪罪。”康熙點了點頭,靜貴便帶著宮女坐下了。
大阿哥紅腫著眼睛聲音哽咽的厲害,但總算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個清楚,靜貴人的宮女也跪在地上作證:“奴才親眼瞧見,昨晚棉霧姑娘鬼鬼祟祟的往惠貴人那邊去了。”
靜貴人全程低著頭,不敢說話。
軟榻上,溫知許撐著腦袋一臉不耐,盯著自己的手指小聲道:“就是因為本宮與惠貴人有嫌棄,當晚棉霧又經過那就說明惠貴人是本宮殺的?”
“不是你還有誰?”大阿哥咬著牙狠狠道:“你個心狠手辣的毒婦,心中一直記恨著我額娘。”
“大阿哥。”康熙出聲,目光冰冷的警告了他一眼:“說話要甚言。”
大阿哥紅著眼圈,不甘不願的歇了嘴:“額娘慘死,且還是在有侍衛看守的行宮被下毒而亡,求皇阿瑪看在這個份上查出真兇給兒臣一個說法。”
“是啊。”靜貴人也及時跪下:“惠貴人就算是有千萬錯,也該是由萬歲爺動手。”
“這般死的不明不白的且不說大阿哥傷心,就連嬪妾們也心生悲痛。”她跪在地上抬起頭往溫嬪那看了一眼:“眾人都瞧見昨晚出現在收押惠貴人的地方溫嬪娘娘身後的棉霧去過。”
“若是當真要查,抓了棉霧去慎刑司,那些婆子們一上手棉霧姑娘是不是真心冤枉,立馬就會知曉了。”
“你放肆!”
軟榻上,溫知許一巴掌怕在手邊的矮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