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誰?」陳安安盯著他漆黑的眼,「她怎麼知道你那麼多事?你們以前聊的很多嗎?」
霍然伸手按著她的肩,目光誠懇,「我以前根本就不認識那個女人,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對我有那個意思,之後她跟我表白,我當場就拒絕了她,所以就說以後永遠不結婚了話。」
然後他又把自己剛回部隊第一天的事告訴了陳安安,「那天我剛回到部隊,她攔住我,我已經如實告訴她我已經結婚了。」
「真的,我沒跟她多說一句話,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跟你說那些話。」他舉起手來發誓,「要是有一句話騙你,我就不得……」
陳安安知道他想說什麼,便伸手按住他的嘴,「就只有這樣?」
她的手有點涼,按在自己的唇上,帶著一絲寒意,霍然將她扯了下來緊緊握住,「我沒騙你,上次回部隊的時候我早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我也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你要是不信,就去找心怡問問。」他把蔣心怡拉出來。
「心怡也知道?」陳安安驚訝。
「上次心怡聽到我跟她說的那些話了。」霍然全都說了出來,「心怡警告了我,再說要是我跟那個女人真的有什麼你覺得她會饒過我嗎?」
陳安安聽他說完心裡好受了一點,那個秦麗文估計是因為被霍然拒絕了,然後心裡憤憤不平這才想故意隔應一下她。
真的是有病!見不得別人過得好?
她將手從男人掌心抽了出來,「知道了,你出去,別在這裡妨礙我做飯。」
霍然看著她面色稍霽,從後面搭著她的腰,輕笑問:「原來下午就因為這件事你一直不理我?吃醋了?」
兩人結婚也快一年了,之間的感情一直都很平淡安逸,中間沒出過什麼風浪,哪怕突然有個葉珍珠,陳安安對事情的反應也是淡淡的。
所以,霍然一直覺得陳安安可能對他沒什麼太深的感情,但剛才的事,他突然又湧起了不一樣的期待。
她應該是吃醋了。
「才沒有吃醋。」陳安安下午的時候確定生氣,因為她也誤以為霍然跟秦麗文有什麼關係,要不然那個女人肯定不會知道那麼多事,還一副跟霍然很熟的語氣。
霍然聞言輕笑,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上走,「是,你沒有,都是我的錯,我應該把什麼事都跟你說才對,我願意接受你的懲罰。」
「我沒想著要懲罰你。」陳安安直接打掉他的手,「再說我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啊,你長得好,人也好,有女人喜歡不是正常的嘛。」
「反正我也知道的。」她就是小氣,但打死不承認,「這又不是多大的事,罰你幹什麼?」
「可是我想被你罰。」霍然一本正經,側過頭挨著她的耳,「罰我今晚對你進行肉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