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安猛然轉頭看著他,一時沒憋住,笑了起來,「行了,滾吧你!」
「不滾。」霍然從她手裡接過鍋鏟,「我跟你一起做飯。」
霍然最近一直訓練,身體素了好幾天了,下午看到陳安安穿著棉衣,脖子上戴了個粉色的圍巾,一張粉嫩藏在裡面,看起來乖巧又可愛,當時就恨不得把她揉起來塞進口袋裡。
今天第二輪考核基本上過了,他心情大好,現在又吃飽有了空閒,把孩子哄了以後迫不及待地要進行自我懲罰。
他將她按在牆面了,捧著她的臉一直吻著。
窗口已經關了,但冷風還是見縫插針地吹了進來,陳安安兩條腿懸掛在男人的身側,冷得全身直打顫。
她手指著床,示意他過去,霍然沒搭理她,將她託了起來,啞著聲音興奮道:「作戰要學會改變一下方針,天天吃同一種菜也會膩,今天我們就靠著牆這樣好不好?」
陳安安被他托住,想說話嘴又被他堵住,不過一會就被親得暈頭轉向沒了自己的思想,任由他折騰。
寒風呼呼地響,似鬼魅嗚咽,她的聲音像是暴雨過後池裡的浮萍,破破碎碎,凌亂不堪。
男人食髓知味,一直不肯停下來,她只睜著迷離的眼,嘴裡胡言亂語著說著自己要壞了。
霍然看著她暈紅的面頰,湊到她耳邊,笑了笑,「哪裡壞了?我看你的臉越發的紅了……」
一場戰事,折騰到了後半夜。
陳安安第二天是被幾個小孩叫醒的,她托著身子把霍然從頭到尾罵了一次,然後才接了電話。
電話那邊是吳新玉。
最近要考試,陳安安都沒怎麼做滷菜,吳新玉早就沒貨賣了,而且最近學校都放假了,也快過年了,客流量就多了起來,陳安安一直沒給貨他只好打電話來催了。
「小嫂子,你罵然哥幹什麼?」吳新玉在那邊老早就聽到陳安安罵霍然了,「你倆吵架了?」
「沒。」陳安安一驚,「你打電話給我幹嘛了?」
吳新玉就道:「要過年了,你得多做點啊,咱們一年就這時候賣得最好了,咱們得賺一筆啊。」
陳安安想了一會,確實有大半個月沒做了,剛好最近也放鬆一下,便應了下來,「我沒那麼多票買肉,你得給我找點貨源。」
吳新玉頓了一會,「行,你說說看,我下午有什麼我就拿什麼過去,還有,上次那素菜賣得挺好的,要不咱們素菜多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