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母轉身有些不舍,還是先離開了。
石向強看石母離開才走了出去,離開了三隊,往遠處走,他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哭一場。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石向強走到了一片深溝的上方,朝著溝里大吼了一聲蹲了下來看著深溝發呆。
突然石向強感覺有什麼軟膩的東西纏繞住了他,脖子後背都是,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傳到了他鼻端。
「向強,你這樣難過我很傷心。你是心裡的大英雄,最好的人。我一直都稀罕你,可是我不敢,我覺得我配不上你。可是看著你這麼痛苦,我真的心疼。你要是想哭就在我懷裡哭。這裡沒人。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需要你負責。你有什麼都可以向我發泄。向強……」膩歪的聲音勾勾纏纏的發出,濡濕的感覺從耳垂傳來,石向強只感覺到全身都酥麻了下。
石向強聽出來了,這是隊上那個最騷的女人,長的好看漂亮,腰細臀大,走路說話都像是在勾人。
她是母親最不恥的女人。
石向強想要推開她,卻是感覺到她吻到了他的脖子上,喉結上,這女人像是狗一樣,在向他求偶。
石向強心裡痛苦壓抑,想要什麼麻醉自己,這個女人就像是恰好送來的藥劑。
長期被母親壓抑的心火爆發出來,強烈的逆反心讓他沒有動,理智和叛逆角斗。
「向強,要了我,我讓你高興,忘掉不高興的。向強……」女人繼續勾纏,石向強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悶吼,轉身壓住了已經脫了半邊衣服的女人,兩人滾到了旁邊的地里糾纏到了一起。
***
晚上越荀的新院子裡,越荀和寧家越家的人,一起收拾了新院子,女人們都回家去了,越葶和越芹芹還回老房子,寧秀秀帶著幾個孩子回寧家了,剩下幾個男人坐在屋檐下月亮照著光聊了一會兒。
耳邊都是夏日的蟲鳴聲,穿堂的風從後面吹過來,微微有些涼意。
越荀特意將豬臉滷了,調了一盤涼菜,配花生米,弄了一瓶燒刀子,給幾人拿了碗喝一點。
「這房子要干還得幾天,後續還要做門窗,家具,木頭搬來放在院子裡,我來慢慢做,等房子干透了,也差不多好了。就是可惜沒有清漆,木頭容易遭蟲。」寧寶豐說。他會一些木匠活,做簡單的都會。
原主也會的,不過越荀自己不會,只能幫幫忙,鋸木頭什麼的。
「爸,這個我來想辦法。」越荀說著,暗暗問了一句小全系統商城有沒有。
拜堂後,越荀就改口叫寧寶豐爸了。
「有,六能一升。」小全乾脆利索的說道。
「你看看吧。沒有隻能先將就了。」寧寶豐說。越荀經常說,他來想辦法,剛開始寧寶豐真的覺得是吹牛的,可是每次都能想到辦法,這次就看他能不能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