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欒城立馬彎下腰查看她脖子的傷口,白嫩纖細的頸處有一道鮮艷的紅痕,極為扎眼。
宋淺反手捂住笑著對他說:「沒事的,他沒用多大的力。」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她還試著轉動脖子向他展示一下自己是完好無損的,卻因為之前被打暈的那兩下,疼的齜牙咧嘴。
處理完現場,眾警察們押著嫌犯和收集好的物證出去了。
小警察走之前不忘叮囑宋淺:「對了,明天有空的話,記得到警局做筆錄。」
空曠的場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項欒城抱住她沒有動。
懸了半晌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宋淺抬起的雙手掛在半空,環住了他。
不多時,頸窩處又了些微濡濕感。
宋淺一下一下輕拍他的後背,安撫說道:「沒事的,你看我不是還好好站在這兒呢嗎,不要哭了。」
強勢如項欒城,此刻只是嗡著聲回:「沒哭。」
宋淺失笑:「對,你沒哭,小狗哭的。」
避開了警察搜索的黑影躲在遮蔽物後,掂量好手中尖刀該用什麼樣的力道才能直接刺入女人的身體,讓男人從此痛不欲生。
他趁著兩人相擁,快速沖了出來,直奔宋淺而去。
突然多出的疾跑聲讓項欒城立刻抬起了頭,男人已經靠近,避開是不可能了,他一個轉身鬆開宋淺,側腿踢在男人手腕上。
男人手用不上什麼力,刀掉在地上。
他就奔著宋淺衝去,有了防備的宋淺哪裡是這麼好抓住的,本能性向項欒城跑去。
剛剛因為宋淺在對方手裡,他畏手畏腳有制約。
但這時不一樣了,他展露拳腳,擋在宋淺面前和男人搏鬥,招招致命,一下不留情。
行刺的男人三兩下就被制服。
他抬起頭,朝著項欒城的臉吐口唾沫,卻被輕易避開了。
宋淺走近,仔細辨認面容後才不確定的問:「楊濤?」
被看出來的男人一扭頭不看他們。
項欒城把他壓在地上,手上使力說道:「也是來找我報仇的?」
楊濤:「你不是都知道了。」
他臉被按在地上,目光里滿是毒怨,說話的聲音如砂石般磨著啞。
站在一旁的宋淺十分不能理解,明明當年幹了壞事還污衊別人的是他,如今提這個,唱的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