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記憶里,的確有關於顧家大院的記憶,知道這是當地望族,而且非常有社會地位。
這種人家,眼光都放的很長,不會局限於眼前。應該是顧家有那厲害的投奔了革命,如今能做縣長也不算奇怪。
「我還要告你呢,你憑什麼就砍傷了老四?俺家老四怎麼招惹你了你要下那樣的狠手?
你個心狠手黑的死蹄子,你這是要殺人啊。
俺家老四差點兒讓你給砍死,你去告試試,我還要告你呢,非得讓你去坐牢不可。
顧家跟俺家是親戚,到時候看怎麼收拾你?」
姜家婆子一臉趾高氣昂,覺得兒子是村裡的書記,親戚家兒子是縣長,就憑著這身份,咋地還壓服不住眼前這個小寡婦?
昨天兒子回家一身血,那樣子沒嚇死老婆子,一問之下才知道,是讓老曲家這小蹄子給砍的。
當時這老婆子就不高興了,想來石家溝找巧蓮的麻煩。
可是不曾想二兒子也知道了消息,回來攔住了老婆子,還把四兒子姜德全一頓臭訓。
老婆子心裡不服氣啊,於是今天早晨等著二兒子有事去鄉里了,就領著倆兒媳婦來找茬。
「你個下作的小娼婦,把俺老兒子砍成了那樣,哪能輕易就饒了你?
你趕快拿錢賠錢,再去俺家伺候半個月,這事兒就算了結。
不然俺先去告你,告你行兇殺人,看不砍了你的腦袋?」姜家老婆子混不講理,一雙小眼睛裡全是算計。
自家兒子什麼心思,她這個做母親的還能不知道?
老四的媳婦前兩年死了,老四成天就琢磨著再娶一個。
可老薑家其他三個兒子都挺能幹,唯獨老四成天遊手好閒,不是喝酒就是耍錢。
這樣的人誰敢跟?好人家的閨女可不會嫁給他。
姜老四找不到媳婦,漸漸地就盯上了曲家的這個小寡婦,一個是鰥夫一個寡婦,湊在一起不正好過日子麼?
再說這曲家的小寡婦長的可真是沒話說,十里八村的誰不知道?
附近這些村子,不知道多少男人都惦記著呢,姜老四就想著先下手,別讓旁人得去了。
姜老婆子盯著眼前年輕的女人,在她看來,這女人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
這長相這身段兒,不就活脫脫的狐狸精麼?
守寡這些年,還不知道勾搭了多少野男人養漢子呢,這樣的女人哪能娶進門過日子?
可架不住老兒子就是喜歡啊,再者說了,這寡婦倒是出了名的能幹,家裡還有那十來畝地。
要真是娶回家來,一則不用聘禮,二則還能把曲家的十幾畝地帶過去。
別說,還真是撿了個大便宜,算起來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