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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更是差點吐血,忍不住在心中痛罵:“四爺,老大,你就是這麼幫我的?!逼著我背了那麼多規矩準則,你懂不懂什麼對女人最重要?名聲唉!同床共枕,肌膚之親,都還罷了,單從字面上理解,也算有那麼回事。我應該還是處女吧?肚子裡怎麼可能有你的孩子?總不會我是瑪麗亞,你是天父?難道你有奸屍癖?趁著我病的人事不省——”

康熙的血壓好容易降回能說話的水平,不再搭理杵逆的兒子,把矛頭對準楚言:“你說,四阿哥說的是不是真的?”

楚言強作鎮定:“皇上相信四阿哥,四阿哥的話自然就是真的。”

康熙有些意外,若有所思地望著她,玩味地問:“那麼,朕該不該相信四阿哥呢?”

楚言保持著恭謹的跪姿,平靜地答道:“四阿哥是皇上的至親骨肉,大清的棟樑之臣。皇上當然應該相信四阿哥。”

四阿哥身子一震,頭垂得更低了。康熙看在眼裡,心中瞭然,接著問:“四阿哥的話若是真的,朕該拿你怎麼辦?”

“皇上若是擔心皇家血脈流落在外,可為奴婢驗身。就算貞節已失,奴婢回宮已兩月有餘,若有什麼不妥,太醫和嬤嬤定能察覺。”

康熙沉吟地望著這個女子,神情複雜,喜怒莫辨,半晌,淡淡道:“朕明白了,你跪安吧。”

楚言磕了個頭,退出去。

康熙慢慢地踱到四阿哥身前站定,目光緊緊鎖住,像是要在他的頭頂灼穿兩個洞,看清他的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良久,語氣平淡地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四阿哥身上的衣服都已汗濕,身子躬得向要把頭埋到兩腿間:“兒臣,兒臣不願讓她嫁到蒙古去。”

“為什麼?”

四阿哥小心答道:“兒臣明白,阿格策望日朗點名要她,皇阿瑪也答應了,不好失信。她的身份可真可假,視準噶爾形勢變化,朝廷可攻可撫。當真把愛新覺羅家的女兒嫁過去,反倒可能陷於被動。而且,她機智善變,男子亦多不及,若能對朝廷忠心耿耿,在準噶爾盡力周旋,可頂萬馬千軍。只是,她也有諸多毛病,不適合選作和親人選。不通滿語蒙語,不善騎馬,不會弓箭,教養習慣都更像漢人女子,難以適應塞外生活。她挑剔,嬌氣,彆扭,小心眼,惹是生非,不服管教,自作主張,膽大包天,難以掌控,只怕不會按照皇阿瑪和朝廷的意思行事,弄不好還反其道而行之。兒臣以為把這麼一個女子嫁到準噶爾,弊大於利。”

康熙沉吟著,這個兒子性子急躁,易怒,可是頭腦和眼光還不錯。他一直以楚言的保護人教養人自居,與那丫頭接觸最多,對那丫頭的性情知道的也最深。就以今日的表現來看,他對楚言的評價很中肯,不過,他如此貶低那丫頭,就沒有私心?

“就這些?還有呢?你自己就沒有捨不得?”

“兒臣確實捨不得。”見康熙反應還算平和,四阿哥抬起頭,坦然承認:“她古玲精怪的,每每出人意表,著實有趣得緊。有她在的地方,常常歡聲不斷,聽說她這一陣子不在跟前,太后就常常嫌悶,靜太妃的脾氣也大了不少。娘娘們也都喜歡她。就是兒臣和弟弟們也從沒把她當作底下人。相處多年,就是草木也有了感情,嫁去那麼老遠,任誰也有不舍之心。況且,她是佟家的女兒,在宮裡服侍太后這些年,勤勤懇懇,沒過幾天養尊處優的日子,最後還要嫁到準噶爾去,佟家嘴上不說,心裡多半不樂意。開了秀女外嫁的頭,幾大家族恐怕也會不安。”

康熙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不肯錯過一絲心理活動,待他說完,點點頭:“你的話有道理。只是事已至此,想要換人也來不及了。把佟丫頭嫁過去,有一個很大的好處。阿格策望日朗對她,有幾分真心。阿格策望日朗和他父親不大一樣,是個有血性重感情的人。他接收了噶爾丹殘部,又是儲君,在準噶爾的勢力不可小看。不管讓誰嫁過去,終究都只是一個女子,想影響策妄阿拉布坦,控制準噶爾局勢,都不可能。可只有楚言能抓住阿格策望日朗的心,若能抓住他,就可以牽制策妄阿拉布坦。”他倒是一點也不懷疑那丫頭的魅力,看看他這些個兒子就知道了。

“至於佟丫頭的好處和壞處,你也知道,善跑的馬大多桀驁不馴,如何駕馭,全在騎手。你明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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