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四白了我一眼:“就你喜歡玩,要照我說,直接下毒,又快又省事,管他八爺是誰呢,包叫他逃不出我的(冰清玉潔)。哼。”
我看著初四,她正微眯著眼,好像在想像著八爺在她的毒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樣子。她,真是敢愛敢恨呢,這個性子像極了晴。
想起睛,這個科學狂人在我死前三個月迷上了算命,不知現在又迷上了什麼東西?想著不由笑了出來,初四聽見我的笑聲,又白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看白痴一樣,嘴裡還嘀咕著:“這個時候還笑,真是的,也不想想八爺的勢力多大。”
我看著初四,撫撫她的臉:“初四啊,我們要做的事就是享受與八爺想爭的樂趣。別把他想得太聰明了,也別低估了他,必竟能成為朝野稱讚的八賢王,光憑做作是不可能的。”
初四,就是她的名,她在外頭的名頭是年初四,因為她是大年初四所生,在家便叫做唐初四了,又不願在行走江湖時用自己的本名,所以,就叫了年初四這個名兒,如今倒也闖了“迷毒仙人”的名號。問,為什麼不是仙子啊,哦,詩也在行走江湖裡一慣以男裝示人,故,無人知其是女兒身。她,倒也因扮像斯文帥氣,惹上了不少的桃花。
詩也看著關上的門,低聲問一句:“她,怎麼辦呢?”
我看著門,閉上了眼,復又睜開眼,將手中的帕子扔進火里,看著帕子在火里掙扎,而後不可避免的化為灰燼,我輕聲的開口:“別管說不說,都要做得乾淨些,別留下痕跡,讓旁人嚼舌根子去。好賴也是主僕一場,你就好生送她回家去見她娘親吧。”
初四點點頭,應了一聲,然後推門出去。
我看著火盆中幾乎被同化了的灰燼,那帕子是五兒給我繡的,上面繡的是一枝並蒂蓮,還有著同心二字,可是,為什麼五兒,你姓,沈柯羅氏呢?也別堅我狠,要知道,她能背叛我一次,就可能背叛我第二次,第三次,以至,無數次.
第二天,五兒沒在我面前出現.
三天後.
我正在初四的陪伴下散著步,多散步,才能在生孩子的時候順利些。
四爺走了進來,後頭跟著的是永遠不變的十三爺,我衝著四爺一笑,走了上去,四爺看了初四一眼:“這當子怎麼出來了?天早熱些了,可也不能只穿這些兒衣裳啊,五兒呢?這個丫頭越來越不會侍候了。”
我低頭,掩住什麼似的一笑:“五兒,前些日子說是家裡頭來信了,要回去,我給了些銀子就讓她回去了。”
四爺淡淡的一點頭,看著我身旁的詩也,冷聲開口:“小心侍候著,夫人身子差。”
初四低下頭,彎下腰:“是,奴婢知道了。”
四爺看向我,淡漠的臉上隱著絲笑意:“看看後面還有誰來了。”
我看向十三後面,好像還有一個人呢,仔細看來,我笑了,跑著上前,四爺後頭一把拉住我,臉上是寵溺的微笑,清冷的眸中隱藏著擔心,他微不可見的搖了搖頭:“你,可是有身子的人啊,別跑。”
我沖四爺調皮的一吐舌頭:"知道了."然後快步走向那名女子:“玉芙,你來了。”
玉芙點點頭,臉上有著淡淡卻高貴的笑容:“姑姑,我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