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搖頭道:“我不需要證據,更不需要跟你交待。我只問你一句,你肯出手幫她,是不是為了老十三?”
他的話像把利劍準確無誤地扎進我的心,劍太快,甚至來不及流血。
我不用說話,因為他的表情告訴我他已經有了答案,而我剛才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所做出的任何一個細微反映就是最好的註解。
我的腦子瘋狂轉成一片:
我不是四阿哥的對手!
他太厲害了!
我怎麼辦?
要怎樣才能逃得離他遠遠的?
他若愛年玉瑩,不會這麼對她!他若不愛年玉瑩,又為什麼要這麼對她?
不管什麼事,他永遠是對的,我永遠是錯的,什麼奸細,什麼老十三、老十四,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要被他逼瘋了!我不能在他身邊再多待一刻,不然我真的要窒息而亡。
我奪路,然而沒有路。
他撕開我的衣服。
我和他兩人扭在一起,他火熱的、沉重的手在我身上滑動著。
他現在是一隻獸,一隻想要征服我的獸,他要讓我感到痛,他要讓我向他求饒。
到他霍然一個箭步將我推抵到牆上時,我已經看得到絕望和崩潰的邊緣,仍堅持著不發一聲。
他卻一手捧起我的臉,一手把我雙手倒劈在背後,身子略矮了矮,便又燙又硬地直接戳入我體內。
床第間事,四阿哥往往力壓得太里,就算上次我那樣順著他,開頭照樣痛的不可開交,何況今日他有意加倍折磨,足抽送了數十回,我才略有濕意——卻並非動情,而是身體突然受到傷害後的本能保護——他一得潤滑,更加放縱,不知怎樣一下頂到深處敏感一點,我壓抑低吟一聲,他已然聽見,回手插入我膝彎,將我一腿抬起,往側一分,以便他調整姿勢,次次都撞擊在同一點上。我和他身高本有差距,此刻背依牆上,只靠單腿足尖支撐,稍有鬆懈,身便下滑,等於自動向他巨物迎上,不得已將重得自由雙手按住他肩頭死命往外推開,連哭帶叫道:“走開!走開!你有種就殺了我……”
“好說。”他安心置我於死地,行動更加辣手,一陣長提猛送,竭力搗弄,只令我腰肢狂擺,雙目緊閉,戰慄不已,泣不成聲,語不成言。
……我以白小千之名起誓,今日四阿哥施於我身之辱,他日必以碎心之苦百倍報之!
jhmg2006-12-06 20:56
第十五章
八月十五一夜過後,我足有兩天起不了身,四阿哥並沒有來看過我,直到八月十八午後他才命人送了秀女參選需統一穿著的整套天青色直筒寬袖旗裝來,於是我開始正式攬鏡梳洗。八旗秀女閱看時,明令嚴禁塗丹敷粉,需以本色示人,因此除了把四阿哥派來的人打發走以至我自己梳頭麻煩些,其它我並沒費多大功夫便打點好。
出門前,我一遍一遍命令自己對鏡練習笑容,直到鏡中人眼神里殘留那一點淒傷、一點頑艷被掩飾到一點不露,才算過關。年羹堯昨日回的京城,今日一早便來府里拜見門主四阿哥,順便下午送我入宮應選。
臨行前照規矩入書房跟四阿哥請禮,四阿哥正坐在案後和年羹堯說話,見我到了廊下,兩下里都停住。
我進去,先給四阿哥請安,起後年羹堯才迎過來,帶笑道:“多日不見,妹子氣色越發好了,還真是四爺府上養人……”年羹堯只管說著,我抬眼看見四阿哥從案上拈起一隻鐵指環,便走到案前,伸掌心接過,當他面自己套回右手食指原位。
“年亮工,你先出去。”年羹堯剛跟四阿哥辭行要帶我出門,四阿哥卻突然坐在位子上冒出這麼一句。
我本已轉過半邊身,因聞言停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