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記起白狼的話,吃了一嚇。
格記精彩了,我變成《雪花女神龍》裡面那個歐陽明日的家屬了。
十三阿哥似乎覺得好玩,還在拿手摸摸,我躲一躲,胡亂拉衣掩了身子,十三阿哥還追過來問:“怎麼弄的?以前沒有的?”我抽出雪亮佩刀對著火光照了照臉,慢慢慢慢忍住嘴角衝動,轉頭反問他:“我的守宮砂跑到額上來了,你怎麼弄的?”他駭笑。
我拋了佩刀,一頭趴倒。
我想不通,若說是墜落山崖時候的挫傷,哪裡會位置這么正點,正正好在天宮處?
洞外大亮了亮,緊接著響起隆隆雷聲。
十三阿哥起身披衣出去看了看,迴轉時皺眉道:“外面下暴雨了,瞧這雨勢,若下到明天,我們恐怕不易走出去。”
我倒不擔心這個,爬起來捧著他的頭上下左右細看,果然沒在他的頭上發現任何傷痕。
他定定眼看我,我乾巴巴地問他:“我們從那麼高的山崖掉下來,你的頭還被石頭砸了,居然一點事沒有,不覺得奇怪嗎?”他抬手摸摸頭:“我被石頭砸了?”
我點頭。
他一指我左胸:“我親眼看到白狼用匕首刺傷了你心口,但我剛才擦了血跡,幫你檢查時候,也沒見著一點傷口……”
“沒見著?”我自摸一下,也是,剛才那麼激動,有傷口,早飆血了,“那前面我醒過來的時候你還摸我?”
十三阿哥轉過臉一笑:“我剛發現沒傷口,你就醒了,我怕你誤會。”
我這才知道中了他的套兒了,但我的心被更緊要的事拘住:
——“法華金輪乃五百年前月兒島連山大師所煉至寶,受法華金輪靈光照者,能起死回生,你二人既可觸動氣機,引發金輪奧妙,即是有緣。”——難道,白狼說的話居然不是鬼話?
十三阿哥一直身,攬住我。
我將臉貼在他的肩頭,他肌膚的熱度是真實。
“想什麼呢?”他問。
我抱著他,悶悶道:“我們早點離開這裡,好不好?”
他不說話,只將雙手圈緊我。
我聽著他的心跳,倦倦合上眼睛,在我睡去之前,我聽到他說:“好。”
這一晚,我被雷聲驚醒數次,洞內溫暖火光跳躍,還有十三阿哥在我耳邊說:“沒事。我在。睡覺。”
於是我又睡過去,周而復始。
也不知道是第幾次,等我睜開眼,火半熄,天光入洞,而十三阿哥正側睡在我身旁,他的手鬆松搭在我腰際。
我半撐起身,細看他眉眼。
“要水喝……”他閉著眼睛說。
他說歸說,只管橫著不肯動。
我懶得繞路,抬身越過他,伸手去夠他背後靠近火堆邊的昨晚喝了一半就拋在那裡的水袋。
他一翻身,正面朝上,將手探入我衣下,貼小腹往上遊走。
我被他弄得癢絲絲的,甩手將水袋丟在他胸上,自己一歪歪過另一邊,理理衣服下擺。
十三阿哥舉起水袋,對嘴灌了一大口水,倒得太猛,水珠濺得滿面都是,喝好了,又送過來給我,叫我喝。
我權當早起漱口了,接在手裡喝完塞好蓋子,剛尋思著要去拿點吃的來,十三阿哥忽一把拖住我,按我躺下,貼身上來親了一回嘴,我被他上下其手摸得氣喘吁吁,直往旁躲,他卻不依,甜言蜜語哄了,早將我衣褲解開。我雙腿間的昨晚餘瀝事後都已擦淨了,雖被他撩撥的有些動情,到底外頭天光漸亮了,山洞不比房間可以鎖門,心裡一陣發虛,急著推他,無奈他的壞招層出不窮,不知怎麼被他親親、摸摸,忽又大動了一下,令我發一聲低喚,肌膚戰慄,握著他的手臂,再不敢亂躲。他動得愈發厲害,我如著火,十指扣緊他背肌,衝動呻吟,最後卻差點脫口而出另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