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昂揚被一點點吞進我體內,我扣緊手指,只覺後腰在一陣一陣的發生痙攣。
我額角沁出了汗,他捧著我的臉親了親,接著往後靠了靠,我跟著向前稍稍一傾,他將我右側乳首紅蔻含在嘴裡舔吮,另一手罩住左乳揉捏不止。
帳內很香,很熱,我聽得到自己發出的嬌喘細吟,而張開的雙腿間深埋著的鐵棒一樣的炙熱,還在堅定地往裡探動。
四阿哥忽然偏首,將他的嘴唇貼上我的左乳心口處。
我一剎那間想起那晚在飛雷洞時十三阿哥對我做的動作,身子不由劇震了一震,四阿哥立時察覺,抬眼看我。
我看著他的臉、他的眼,然後湊上去吻他的嘴。
他積極地吸吮我的舌頭,手也沒有閒著,或用兩個指頭掐著我的乳尖稍往上提一些,或用拇指頂著乳首畫圈,不一會兒,我嘴裡的氣就簡直要被他全部吸光了。我開始覺得身下他的進出潤滑了許多,便主動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腰線位置,將腰窩一凹,使得柔軟胸脯緊密貼在他的胸膛前,又把手收回來摟住他,“好了麼?”他有意挺了挺身,上下同時摩擦我的敏感處。
“……嗯。”我還要他吻我,於是我們又一次熱吻在一處,但這一次他把手按到我的臀部,明顯加大了穿刺的速度與力度。他似乎屈起了膝,我被牢牢禁錮在他的身體包圍中,漸漸每一下撞擊,他的大腿肌肉都狠狠拍打到我的後臀,“啪啪”聲疾響,就好像我在被他打屁股一樣。我喘不過氣來,嘴又被堵住,只能悶哼不已,好容易熬到他鬆開我的嘴,我不曉得怎樣才能停下我的激烈叫喚。
四阿哥殺到興起,把我仰面推倒,右手握住我左腳腳踝,將我左腿高高架起,一時左右扭腰折騰我,一時拔出來反覆摩擦外圍,一時又是一段既急且猛的抽插,就好像他全身的力量都傳遞到了我的身上,而且每一次的感覺都是前從未有的強烈。突然間我覺得有什麼在往外涌,實在忍不住了就急忙推開他,然後看到大量半透明的液體噴射出來,噴得又高又遠,人卻不像從前高潮之後很疲勞,反而很舒服很想繼續要,他也根本不給我不要的機會,馬上又插進來,並且快速動作,反覆幾次,我就感覺到我又噴了,這次我怎麼推也推不動他,他只管緊緊頂著我,我噴得激烈,他正好頂到極深位置,刺激比剛才更甚。我也不知道是要死、還是要活,他搓著我的酥乳,還不時低頭親一親,咬一咬,他下手很重,我有點痛,卻又希望他不要停。“四爺……”
“什麼?”
我央他:“四爺要出身了麼?”
“出身”這個詞還是四阿哥在性教育課堂上教會我的,一聽就知道我是怕他射在裡面,隨手拿了一個方枕拋在靠里床位置,說:“趴過去!”他拋枕時動作幅度一大,我“哎唷”一聲,緊緊抓住他的手,他低頭朝我面上看了一眼,大力抵住深處,連著研磨了數下,我小腹酸漲難熬,“四爺”、“四爺”喚個不停。他俯身問我:“還叫不叫疼了?”
我只連綿呻吟不已,惹得他性起,又大動了一陣,才退出去,放我起身。
我貪看他以手套弄自己巨物,被他發覺,拖了我的手過去按作一處,觸手灼燙,越撫越硬,銳不可擋,他便摟過我側腰,讓我翻身抱著他剛才拋在旁邊的方枕,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我雖看不見他正面,但因為親手試過利害,他越是要插不插的時候,我越是神經緊繃,就好比等著醫生打針,怕過這一關,卻又不得不過。他雙手握住我細腰:“方才並未回答我,還叫不叫疼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