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北歸抿著唇攔住,“放這裡吧,等會我和組織上交接完畢,他們會來收拾的。”
魚阿蔻點頭,“好,那我去拿你買的土特產,拿完我們就走。”
凌北歸趁機掏出相機,對著每一個角落咔咔咔。
魚阿蔻準備走人時,才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從包里掏出找天平換來的綿羊油,給自己的臉上塗了厚厚一層,塗完易好容又塗手。
北方的風兒太喧囂,她得保護好自己的臉蛋和手。
看凌北歸出來,想到他洗了十多天的碗手都洗粗糙了,用食指勾起一坨綿羊油。
問道:“你要不要?可以防止手乾裂喔。”
凌北歸本想說不用了,腦海里突的竄出那天塗獾油的畫面。
紅著耳廓沉聲說好。
魚阿蔻便將食指上的獾油抹到他手背上。
凌北歸覺得她一定像於蒙說的那樣會武功,不然自己不會被她手指一碰就全身酥麻無力,脊背上竄起一道道電流。
魚阿蔻等了半天不見他動,心急的指著綿羊油說:“你把它搓開呀。”
凌北歸望著那根白生生的食指,眼睛閃了閃。
裝作笨拙的模樣,用力的搓了下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頓時紅了一片。
魚阿蔻急聲,“你別這麼用力。”
凌北歸這次輕輕的碰了下手。
魚阿蔻看的嘴角抽搐,搓著自己的雙手做示範,“你先這樣雙手合十揉動,再雙手背互搓。”
凌北歸好似怎麼都不會這個動作,僵硬的搓著手,眉毛喪喪的耷拉了下來,搓了兩下後伸出手,“你可以幫我嗎?我好像不太擅長這個。”
魚阿蔻恍然,看來男生不擅長這個,在她的印象里,小河和雙胞胎都不會擦雅霜,每次鼻孔那都糊著兩團白,臉上更是擦不均勻。
聞言上前拉著他的手,輕輕的將綿羊油推開,“這樣就好啦。”
凌北歸紅著耳廓,眼睛裡流光燁燁生輝。
強迫自己不讓嘴角上揚,“那如果我自己擦該怎樣動作?”
魚阿蔻想了想,雙手包著他的手,帶動著他的手來回摩/擦。
“這樣…再這樣。”
撲通撲通,心跳的飛快,好似下一刻就能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凌北歸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的手,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手上。
他能感受到那雙手有多軟有多滑,就好似兩塊觸手膩滑的白玉。
白玉的每次移動,都像在他心上蹍過,帶的他心尖劇烈的顫抖,全身血液沸騰。
眼底漸漸痴迷。
魚阿蔻無情的打破了這片痴迷,“好啦,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