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能看到他們在chuáng上正在gān什麼,只依稀間聽得到嘖嘖聲和口水吞咽似的聲音。
載恬一個鬼,形單無影地遙望天邊,上弦月兩角尖尖,如他一樣顯得落寞又淒涼。
“龍……龍……我感覺冷!”軟語昵濃,撒嬌意味濃重。
“我卻感覺你的身體像是火籠,幸好有血玉傍身,不然我非是在你身上隨風而逝。”
“那樣……那樣也不……錯!不是……有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可是我已經是鬼了,而且我從來沒像人一樣活……過!”愛新覺羅龍炎話說到最後時也不由得停頓一秒。“啊!真是……無與倫比的舒服。”
“啊!嗯!那……那個……你……你的……全進來了嗎?”那悠若臉頰泛起紅暈,額頭處沁出晶瑩剔透的汗珠,她的光luǒ的身上也泛起一層薄汗。
“你說呢!嗯!舒服嗎?”龍炎看著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地那悠若,越看越是心癢難耐,身下的動作不由得粗bào了許多。
“啊!慢……慢一點!太……太涼!”
“涼嗎?可是你身上全是汗。”龍炎冰冷的身體和那悠若溫熱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生與死就是如此鮮明地提醒著他。
這一刻,他的心裡更加地痛恨那個劊子手,那個剝奪他生,賜予他死的可惡女人。
“龍……龍……我……我!”那悠若暈厥了過去。
愛新覺羅龍炎不自覺地爆發出心底的憤怒,卻不成想對他心愛的人造成了傷害。
對於女子的第一次而言,極盡溫柔都會感到幾分痛苦,更何況是粗bào對待之下,更加會慘不忍睹。
看著在自己身下的人兒臉色泛青,出氣多,進氣少,他不禁慌了神:“怎麼辦,悠若,你醒一醒。”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染滿了紅色的處子之血,心裡頓時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疼惜之qíng。
“血玉!”龍炎腦海中靈光乍現,血玉是他和那悠若之間的維繫,曾經拯救過他,此刻定能使他心愛的人起死回生。
鬼是沒有什麼睡眠意識的,但是龍炎想要時刻陪伴在那悠若的身邊,以防她有不測。
所以當那悠若睜開眼睛時便看到了對她目不轉睛的龍炎。
“你……你好嚇人,本來……你的臉色就不怎麼好看,現在更是。”
“嚇到你了嗎?你是不是後悔了?對不起,我……”
“不要!”那悠若稍微挪動了一下疲累的身子,在愛新覺羅龍炎的嘴上親了親。“我喜歡你,雖然我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是對你一見鍾qíng了吧!總之不管未來如何詭異莫測,我都不會後悔!”
“悠若!我……”看著那悠若羞紅的小臉,龍炎心裡的喜歡如滔天巨làng一般襲向他。
可是男人往往對心愛之人都吝於表白,他們喜歡付諸於實際行動。
所以才會有人將啪啪說為□□。
初識qíng愛滋味的一人一鬼,真是gān柴遇到了烈火,做起來那就是沒完沒了,反正也沒有誰會打擾。
雖然他們是在故宮的某個封閉的無人問津的寢殿裡顛鸞倒鳳,但是絕對不會出現太監“攪局”。
時過境遷,龍炎作為王者是幸福的,他可是趕上了好時候。載恬看著緊閉的宮門,其實他已經看到了拉住的chuáng幔,聽得見qíng人間在chuáng第上的甜言蜜語,極其歡愛時不可避免所發出的愛的聲響。
這些都不由得令他想起當年,想當年他在大婚時,以及後來不論是和自己喜歡或者是不喜歡的女子上chuáng,都不會盡興,由自己隨心所yù地安排。
尤其是“完事”後,哪能說擁著自己所愛同榻而眠,那簡直是痴心妄想。
他是皇帝又如何,只不過是一個有血有ròu的可憐抽線人而已,他不能有自己的主觀思想,只能別人抽哪他動哪兒。
悲哀啊!十足地!
那悠若和愛新覺羅龍炎一人一鬼因為“關係”更近了一步,而越發地郎有qíng妹有意。
那悠若也不在被“困”,而是可以在故宮裡肆意遊走,她穿起了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