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金鳳回過神來,看了看肖長澤,又看了看陸然。肖長澤穿的衣服一看就很好,陸然今天沒穿警服,穿的便服看起來也挺好。
何金鳳心裡轉了個彎兒,問道:「你們和我女兒什麼關係?」
肖長澤是強忍著不發火的,聞言再也抑制不住,轉身就想質問何金鳳。陸然怕再被他弄出事來,一把抓住他,讓他冷靜點兒。
何金鳳卻道:「你是不是我女兒的男朋友?」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肖長澤,發現除了態度還真挑不出什麼毛病來,改口道:「還能結婚就住在一起像什麼話,你別以為這樣彩禮就能少,一分都不能少……」
她這話一出,連陸然都皺起了眉。
肖長澤冷笑道:「你也配要彩禮,我的東西你一分也別想拿走。我給白晴是我給白晴的,要是我在再看見你過來糾纏白晴……」
他眯起眼睛:「你兒子在上學是不是,我就讓他上不了學,回不了家,這點事我還是能做到的。」
陸然下意識地按了按胸口的警官證,肖長澤這種行為當然是極為不妥的,但是……
陸然想了想,把警官證往裡面塞了塞,只當沒聽到肖長澤的話。
這件事用肖長澤的方法處理更好,他沒有必要再插手。
何金鳳被肖長澤的威脅嚇了一跳,第一個反應就是接著撒潑,卻被肖長澤的眼神嚇到了。
這個突然出來的男人,眼神仿佛是要殺了她一般,讓她不得不怕。
旁邊那個人還拉著他,估計是怕他動手打人。
何金鳳張了張嘴,沒敢發出聲音來。
肖長澤冷笑得更厲害了:「滾。」
何金鳳還有些不甘心,但肖長澤看起來是個有身份有背景的,她既怕自己受傷,又怕自己上大學的兒子真的上不了學,回不了家,最終還是離開了。
圍觀的街坊四鄰見無熱鬧可看了,也紛紛散去。
整個樓道里轉瞬只剩下任意三人,和一地散落的病歷。
任意轉身把門推開,說道:「進來吧,我給你們泡杯茶,等我先洗一下臉。」
陸然想問她些什麼,卻沒能說出口,看著她進去之後,也跟著走了進去。
肖長澤卻蹲下來,把散落的病歷紙撿起來收拾好,卻發現上面是寫了名字的,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