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兒,你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什麼?」沈聰話裡帶笑,手順著肩頭滑至她脊背,隨即,慢慢往前,她整理褥子,這會跪在床上,仰頭與他說話,露出大片白色脖頸,他心思一動,本想上前幫她整理被褥,這會兒,改了主意。
好幾日不曾親熱,他力道大,邱艷承受不住,趴在褥子上,手緊緊拽著下邊褥子,恨不得將其扯下來一塊,「你,你輕點。」
聲音喘中帶軟,如濃濃厚霧下冰雪融化,溪水緩緩流淌,飄渺而舒然,沈聰聽著聲兒,愈發控制不住,貼著她後背,如實道,「控制不住,艷兒,叫我。」
他喜歡她櫻紅小唇里輕吐出他的名字,如呢喃般的撒嬌,軟滴滴的。
邱艷背對著他,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身子放不開,反手抓著他手臂,哭了起來。
沈聰低下頭,唇落在她背上,她的肌膚光潔白皙,他張開嘴,輕輕咬了口,頓時,她身子繃直,一抽一抽的打顫,嘴裡溢出他愛聽的兩個字來。
夜幕低垂,寧靜的農家小院偶有絲絲嬌柔的聲音溢出,嬌媚的漆黑的夜。
心裡有事兒,歡愉後,許久,邱艷才緩過勁兒來,腦子殘著清明,淌著水霧的眼神睜開一條縫,見他正拿衣衫擦拭著污穢,臉頰一紅,故作不知,道,「你上回說帶我去山裡,你還沒說什麼事兒呢。」
扔了手裡的衣衫,沈聰下床推開窗戶,散散屋裡的味兒,折身回來,摟著她躺下,「你還記著呢,明日我瞅瞅,天兒好的話帶你去。」
邱艷點頭,叮囑他滅燈,說了蓮花和長勝親事告吹之事,「爹說長勝哥也去賭場了,你在鎮上見過他沒有?」邱長勝心裡既然有蓮花,就該勸著他娘,兩家都住在村子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鬧僵了,誰面子上都不好過。
「沒。」
提起賭場的事兒,沈聰態度冷了下來,闔上眼,語氣些許不耐,威脅道,「睡吧,明個晚了,就不去山裡了。」
邱艷立即乖乖閉了眼。
記著沈聰的話,院外傳來響動邱艷當即睜開了眼,她整個人窩在沈聰懷裡,手摟著他脖子,腿搭在他胸膛,邱艷不好意思,動了動,外邊,該是沈芸諾醒了,在灶房做飯,傳來噼里啪啦的柴火聲,她抽回身子,小聲的穿好衣衫下地,這幾日他該是沒有休息好,換做平日,他早就醒了。
她躡手躡腳出了門,灶房,升起裊裊煙霧,邱艷瞅了瞅外邊的日頭,輕聲說了沈聰今日帶她們去山裡的事兒,見沈芸諾眼裡並未露出好奇,她心有疑惑,「你去過?虧得你哥哥說你不知道,捂得緊,早知我就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