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力量這麼弱小。在這種時刻出來救她的人是他。她還要他出手相救,若不是,此時被玷污的人就是她。
她哭了出來,怎麼也停不下來。外面聚了很多兵,杜雨亭一聲喝下,那些人都下去了。
陳曄平指著劉顯生,怒目呵斥道:“杜主席,這就是你對我們的態度嗎?!”
杜雨亭沒有回答他,而是瞪著劉顯生,劉顯生看向自己的大哥,杜雨亭拉著一張臉,眼裡像要噴火般,他知道大哥這次不會袒護他了,很快就低下頭去。
杜雨亭一聲令下,對後面的兩個兵說:“把這個沒有家風的畜生帶下去!等我來處置他!”
劉顯生驚得抬頭,連話都沒讓他說。那兩個兵有力的說了一句“是!”,進來就把他帶下去了。
杜雨亭走進來,想說點什麼,見沈秘書一直在哭也就無法言語。陳曄平見她衣服肩處破裂,把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緊緊包裹著她的脖子,他也不說話。杜雨亭見如此,只好先對老管家說:“馬上叫一個醫生過來,替沈小姐檢查一下有沒有外傷。”
老管家很快就去了。
陳曄平胸口忍著一口氣,發生了這樣意料之外的事杜雨亭也不再強勢,嘆氣安慰道:“沈小姐,我那個……那個畜生沒對你怎麼樣吧?”
她蜷縮在那裡,只是眼裡還有淚流淌下來,她一眼瞪過去,陳曄平站起來道:“杜主席,若您不想真心誠意和我們談大可以說出來,何必用這種方式!”
他亦是咬牙切齒說的。杜雨亭驚訝了一下,覺出陳曄平是誤會這一出是自己讓人做的,不免駭異,他道:“陳參謀長,你怎麼能這麼想?今天是什麼場合?我杜某若真不想與你們合作,也不會用這樣不堪的手段……”陳曄平更是不悅,他頓了頓,嘆口氣又道:“我那位二弟,他平日作風我心裡多少有些清楚,不過,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犯這些糊塗。陳參謀長,如果你願意,讓我先去審審他,了解事情的原由,果真如此,我一定讓他向沈小姐磕頭賠罪。”
沈丹鈺聽了杜雨亭這番表述,就好像是他們做計陷害了劉顯生一樣,是她陷害了劉顯生一般,立即冷哼道:“誰要他的勞什子道歉!”
杜雨亭低下頭不說話,等陳曄平的答覆。很快,接了醫生的汽車開了進來。老管家把醫生引進來,醫生穿著白大褂提著一隻箱子,杜雨亭退到門口對老管家說:“把沈小姐帶去客房,讓醫生替沈小姐檢查一下。我去審劉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