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哥好像知道點什麼。」
大家面面相覷,被勾得亢奮的Alpha不敢停留。
他們都沒聞過這麼猛的信息素,再留在這裡怕是得失態。
另一邊,季初渺頭昏腦漲。他被江印「挾持」著推進了後台休息間。
單人休息間空間並不寬裕,沒開燈,很昏暗。
季初渺腿被桌角頂到,踉蹌了一步,直接坐到了桌上。
他暈勁兒沒過,下意識舉著手,維持抓住什麼的動作。低著頭抵在江印身前,每一次深呼吸都艱難萬分。
江印低頭,看不清,但憑著胸前觸感,也能勾勒出對方的模樣。
應該把衣服抓皺才是。
季初渺像在雲端,被捧起來,腳沒辦法踩實。
他眼前一片金光閃爍,誘人的氣息就圍繞在周遭。
他下意識抬起下巴,臉往前方探,還弱弱地吸著鼻子。
兩人一站一坐,季初渺臉就在江印腹前。
江印被弄得往後退,捏著季初渺下巴,把人拉回安全距離。
「嗚嗯……」季初渺被捏得不舒服。
他鼻音很重,灼熱氣息全部噴在江印手掌的虎口。
江印咬著牙關,低低哼笑了聲。
他背肌完全緊繃,單手翻口袋,取出近來一直有隨身攜帶的急效阻斷片劑,先餵自己幾顆。
抗藥性發熱期拖不得,江印稍作平復,壓在季初渺腮邊的手指開始輕敲。
「會有點疼,忍著。」成年Alpha聲音啞得很。
季初渺靠在江印身上,體內燃燒起來的燥熱被緩解了些許。
他神志有片刻清醒,隨著江印的話戰慄了下。
像是聽清楚了疼字。
又像是身體還記得腺體被咬破的那種感覺。
他勉強分辨出聲音主人是誰,伸手把對方往外推搡。
推的確是推的動作,衣服卻抓得很誠實。
季初渺被江印臨時標記一次,腺體整整腫了三天,連睡覺都不行平躺。
咬痕小半個月才恢復,每天都必須上腺體貼。
就很記仇。
他越想越氣,嗷嗚一口咬上了江印的手指。
「嘶……」江印倒抽一口冷氣,但沒撤開。
他捏著季初渺臉頰的手指使勁,強硬把人牙關捏開。
季初渺口齒不清,但很堅持,斷斷續續重複著「不給咬」三字。
江印側耳聽,不置可否地點了下頭。
他扶著季初渺讓人站直,自己往後退,手也鬆開了對季初渺的鉗制。
他隨手摸到開關,啪嗒一聲休息室亮起燈。
季初渺畏光不適應,偏頭躲,努力讓自己聚焦。
少年眼下遍布潮色,與喝醉別無二致。
江印向來自矜克制的表情罕見有些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