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有同樣精神力的皮皮也能捕捉到。
有了神醫在外。
余是這才允許皮皮碰自己。
她指尖碰了他的,剛觸到,他就閃開,沒有電流,她平安無事。
他總是平靜無波的眼睛裡起了波動。
他緊緊盯著她的手。
她點上他的指尖,溫熱,柔軟,那是完全不同於他的觸感。
兩個人的手,從輕點,到撫摸,再到緊握。
她笑。
他表情很淡,但眼底的笑意不比她少。
“可以抱抱嗎?”她問。
他喉結上下聳動著:“嗯。”
皮皮雙臂從余是腰間探入,圍住,擁抱。
他把她收進懷中。
下巴壓著她毛絨絨的腦袋,她被他養胖了一下,身上漲了不少肉,臉頰圓潤,身體很軟,有淡淡的奶香味。
“從今天起你再也不是孤單單的人啦。”她臉被他壓在胸口,聲音被他身體遮擋,很含糊。
他卻聽得很清楚。
“我早就不是一個人了。”他閉上眼,專心抱著她。
皮皮不解:“啊?”
他聲音很輕:“從兩年前我被你撿進倉庫的那一天起,我就不再是單獨一人了。”
“……”
擁抱有多暖?
像冬日裡的煙火,像春風養的花朵,像陽光下的水果。
她說:“小余哥。”
欲言又止,似是有心事。
“嗯。”
她抬起頭來,仰起一點,看他。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低頭,對上她的。
她望著他的眼:“我好喜歡你呀。”
說得坦蕩蕩。
她自以為把害羞掩飾得很好,她不知道的是,她臉頰的紅暈早早就將她的嬌羞暴露。
他嘴角輕輕勾起,難得正兒八經笑一回。
“我也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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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出了一個可以觸碰余是的人,這事兒在逍遙炸開了鍋,所有人看向皮皮時都覺得稀奇。
可是沒有一個人上來問她是怎樣做到的。
皮皮有了一身的本事,她想起了曾答應余是的事。
她不想做個閒人,她想讓自己的生命有價值,他說她可以當她的保鏢來回饋他的幫助。
“我可不可以跟著打喪屍?”她向他提出了第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