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溫柔到兇狠。
白妗一剎那失言。
他去端來了合卺酒,嘴裡絮叨:「那個時候我就在想,妗妗若為我穿上這一身,該有多麼美麗…」
他仍然耿耿於懷她差點嫁給別人那件事。
白妗不接,他固執地舉著,沒有辦法,白妗只能接過,僵硬地拈著酒杯。
他睨來,美麗的眸子中含著疑惑:「妗妗,這是我們的合卺酒,你不飲麼?」
誰知道裡面還有沒有加料?
姜與倦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沒有,沒有軟骨散。」
「飲下這杯,再質問孤好不好?就當滿足孤的一個心愿。」
白妗聞了聞,確定他有沒有騙她。
她小口抿下,一邊抿一邊警惕地看著他。沒有軟骨散,姜與倦沒有說謊,可他也沒有說,這種酒里有催情的成分。
白妗飲完這一杯,臉色便紅了起來。
不自覺地竄上燥熱。
說不清是心裡,還是身上。
愈燃愈烈。
身前人忽然一笑,伸出手:
「來,孤帶妗妗沐浴。」
他的手心好似帶著涼意,她呆呆怔怔,不自覺便將手放了進去。
什麼時候,身體便置身在了木桶之中。親吻墜在她的後頸上,綿密的氣息落著癢,她扭動著躲,卻躲不掉。
被一塊巾帕擦乾身體,又被他一層一層地穿好嶄新的禮服。她嫌悶熱,隨手解開扣子,就被他壓住親吻。手裡動作便亂了。可他一鬆開,她又不安分地去解,被他咬著雙唇,好一陣糾纏。
於是白妗規規矩矩,不再動手了。
被他橫抱而起,她意識渙散,只能感覺到置身一片柔軟之中。
精壯的身軀壓下,她有點呼吸不暢,雙手去推拒他,卻被一根細繩反綁在了床頭。
淚眼迷濛地看著,喜服被他優雅撕開。像拆除一份最精美的禮品,露出曼妙的內里。
……
「愛我好不好?」他甜蜜地喚著,卻又兇狠地抵向最深處。
她腰上的骨頭髮麻,在顫抖,要死了。
手腕上的細繩被解開,她被緊緊擁入他的懷中。深嵌的那不容忽視的存在,讓她喉嚨發堵,疼中又是極致的酥.癢。
做到最後,不由自主想要遠離,手腳並用爬出帳子。他將她撈回,抵在入口,覆蓋她的脊背,溫柔地誘哄:
「說點什麼好不好?」
她只顧掙扎,掙扎之中抓下一根流蘇穗。卻只能被衝撞得無力伏倒。
他扭過她的下巴,看著她的臉。
舔她的唇角,喘得厲害:
「妗妗…愛我…好不好…」
他流著淚,
「可憐可憐我,分一點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