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嘛,她才不想老變成小兔子,顯得她很笨拙似的,白綿綿搖頭在桌邊坐下,「月仙真小氣。」
「哦?那不如這樣,本仙現在帶了你回去,把原委告訴賀離,你說如何?」
白綿綿立刻瞪圓眼睛,「不行不行。」說罷,她一臉殷勤地斟了盞茶遞給月仙,「我方才是說著玩的麼,月仙你可不要真告訴殿下。」
月仙瞅瞅她,接過茶道:「行了,昨天你什麼都說了,不用在本仙面前一口一個殿下了,你對賀離那些心思,本仙又不是不知道。」
白綿綿聞言腦子有些發脹,昨天的那些事,她也還記得,可是,那是她不清醒時的言語,怎麼能作數?
至少,她不想被別人這樣赤.裸裸地拿出來說,那讓她很難為情。而且,這樣的心思她自己知道就好,可不打算宣之於眾人,更不打算告訴賀離,她知道她和賀離之間身份的差距,她是不會不自量力地妄想的。
「我對殿下沒有什麼心思,月仙昨日聽錯了。」白綿綿找補道。
聽罷月仙簡直要瞪起眼來,弄了半天,怎麼又轉回去了,這小兔子分明就是對賀離有意,還在這嘴硬,月仙剛要說些什麼,可打量著白綿綿那有些彆扭的樣子,她想法又變了。
催著趕著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作壁上觀,看看這兩人究竟何時能真正捅破了這層窗戶紙。
抱定這般想法,月仙沒反駁白綿綿的話,老神在在地喝著手中的茶,答了一句,「知道了。」
見她竟然不追究,白綿綿心思又活絡起來,順坡下驢道:「那月仙,你就告訴我嘛,你方才演那出戲,要是殿下最後不答應可怎麼辦?」
「不答應自然有不答應的辦法,再說了,本仙剛剛也並非全是演戲。」
白綿綿沒聽明白,「啊?」
「賀離天資甚好,她先前並沒經過系統的修煉,卻能破了守正仙的仙法,這般資質,實在少有。本仙那時雖說是想幫你脫困,但賀離若是應了,本仙當真收了她這個徒弟也無甚不可。」
牽扯到對賀離重要的事情,白綿綿也顧不上再去問什麼若賀離真答應、月仙就不能順勢提條件把她借過來的話,而是趕緊替賀離爭取起來,「殿下方才一時沒有想清楚其中利害,月仙你別與她計較,還是收了她作徒弟吧!」
說著,白綿綿拉住月仙的胳膊,神態間有些央求的意思。月仙微露哂意,心道,說什麼沒什麼心思,還不是處處為賀離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