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魚你喊它一聲,它應你麼?」秦萱沒想到出來捕魚都不安生,不過她也只是在心下感嘆一下,「想要拿走我的馬,那也得問問我的拳頭。」
「打的你滿地滾叫阿爺!」
話語才落,秦萱首先一拳頭就揮了過來。
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這話不管在那裡都適用,她化掌為拳直攻其面門。
面前那人生的高大,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出手,下意識間伸手就來擋住自己臉前。手還沒來得及完全擋住,就覺得手掌一麻,力道從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沖竄而來。
腿上一疼,秦萱保持著出拳的姿態,攻其下盤,幾步上前,反肘重重砸在他的鼻子上。
大漢轟然倒地。
「這一下是作為方才我表兄的謝禮。」秦萱道。
她原本是想屈膝給他下面重重來一下的,男人那地方脆弱的很,踢一腳都能疼的他們滿地打滾,但最後一刻又改了主意。
聽到那邊廝打的悶哼,和拳頭落在身上的響聲,秦萱趕著過去把人解救出來。
她對付一個還好,那邊蓋樓虎齒和蓋樓犬齒已經和人打成了一團,以少對多,時間一長肯定吃虧。
她大步走過去,一把抓起壓在蓋樓犬齒身上的傢伙。蓋樓犬齒身形還是有些單薄,不如兄長那麼魁梧,幾下就被人壓在了身下。
秦萱抓起他身上的男人,一拳砸在他的側臉上
那人重重摔在冰面上,還在冰上滾了幾圈,趴在冰面上噗的一口,吐出口血,血裡頭還有顆牙。這一下子全場安靜下來了。
「還要打麼?」秦萱冷酷狂霸拽的看著那些人。
這一日,三個人帶著幾簍子的魚回到家裡,三個人都沒有甚麼大礙,只不過蓋樓犬齒嘴角青了一塊,不過他很高興,回來的路上對秦萱是勾肩搭背。
「以後我們都是好兄弟!嘶——」蓋樓犬齒說話的時候,扯到嘴邊的傷口。
「原來不就是麼。」蓋樓虎齒道,他瞧著秦萱從雞窩裡頭摸出一個雞蛋到庖廚里,過了一會出來。
秦萱將手裡煮好的雞蛋遞給蓋樓犬齒,「拿去在淤青的地方滾一滾,有好處的。」
「要是涼了呢?」蓋樓犬齒問。
「冷了就吃掉啊。」秦萱覺得奇怪。
少年憨憨的摸了摸腦袋,正要開口說話,門外響起了拍門聲,蓋樓虎齒去開門,門一打開,外頭就站著好幾個氣勢洶洶的人。
那些人看上去都是鮮卑人,而且腰配環首刀,手裡拿著棍棒,看起來十分不善。
「有人說你們盜竊!」來人大聲道,「和我們走!」